哪知燕青摇了点头,说道:“贤弟,你有所不知,现在我麾下能战之兵,不敷五百,金人必然会派妙手看押我那几位兄弟,这此中就有袁青池那只老狐狸,我与他交过几次手,只是旗鼓相称,谁也何如不得谁。如果阵前比武,我兼顾乏术,必定没法两路作战。我本来是筹算趁他们远道而来,安身不稳,借着拂晓出兵,一鼓作气,突入敌营,打乱他们的阵脚,救出那几位兄弟。但是否能够胜利,却还是未知数啊。”
“河北饮马川?莫非前辈便是梁山泊豪杰‘天巧星’燕青燕前辈?”独孤剑俄然惊醒,问了一句。中年人非常惊奇:“本来你晓得我?”“当年家师前去燕京救人的时候,路过河北时曾传闻过燕前辈和李应前辈在饮马川举义抗金之事,厥后讲给我们听,多次赞美两位前辈的高义。”
“你是‘飞剑客’张风的女儿?怪不得,我说二位辞吐举止彬彬有礼,一派大师风采,本来都是王谢以后。”燕青赞叹道。“燕大哥竟然不问问我父亲的事情?”张琳心有些迷惑,反问了一句。燕青答道:”你父亲‘飞剑客’张风在江湖上也是一条豪杰,别人都说他投奔了金国,可我看不像,他做了官以后能给百姓做那么多功德,这类人如何会做汉奸?呵呵,没有证据,坊间的我是不信的。“
(注1:这里是按照水浒后传里燕青、李应等人在饮马川落草,抗击金兵来的。有兴趣的能够去搜一下,不是高歌瞎编的哦。)
听到燕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剑心两人也低下头,细细考虑起来,一时却都是束手无策。燕青看二人一脸沉重,便笑了笑,说道:“好了,自古存亡有命,现在这类环境,就是诸葛再世,子龙复活,只怕也难有对付之策。你们不必为我操心......”
“啊?独孤贤弟,恕我多嘴,实在是抱愧,还请节哀。不知这位女人是?”张琳心仓猝抢着道:“燕大哥,家父张风,小妹名叫张琳心。”
燕青摇了点头,说道:“我也曾带人试过两次,但金人早有防备,在牢房四周埋伏了很多妙手,我们搏命冲杀,底子没能到手,反而又折损了很多弟兄。”
因而,燕青带着他们两个返回江边埋没在一处山坳中的营寨。独孤剑看了看这寨子,倒也修的非常埋没:三面环山,前边是丹江,只要一条巷子能够收支,易守难攻,端的倒是一处绝佳的营寨!若非金兵拿人质做威胁,只怕万人以下,都很难攻入营寨当中。
“燕大哥真是慧眼如炬,张父执确切没有投奔金人,这此中另有启事。”听到独孤剑这么说,燕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燕大哥,你还没说完为何不避走呢。”张琳心接着问道。
说完,他回身走进船舱中,取出一柄通体透着绿光的大刀,递给独孤剑:“本日出行,我也没带甚么东西,这柄‘碧潮宝刀’,就送给二位,来日公子与女人结婚之时,就算我的贺礼吧,还请二位笑纳。”独孤剑仓猝推让:“父老有赐,固不敢辞,但看此刀锋利非常,不是凡品,只怕过于贵重了,我们接受不起,还请前辈收回成命。”
方要进寨,独孤剑将租船一事说与燕青,燕青笑道:“无妨,这一代我部下弟兄都非常熟谙,我这就安排人将划子送回。”说着,朝寨子招了招手,很快便跑来两个男人,燕青将事情交代给二人,独孤剑也讲哪一户人家说清,那两个男人就划了船分开。
燕青看了看剑心两人,笑道:“现在安排安妥,就请贤弟和张女人到后边帐中歇息,今晚还要劳烦你们二位互助了。”独孤剑忙道:“燕大哥见外了。”张琳心也跟着说道:“就是,燕大哥,你也说了,凡我汉人,抵抗外虏,应有之责。”三人也不再酬酢,燕青命人领了他俩去歇息,本身则出去安排进兵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