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寝室中翻了个遍,仍然是甚么也没发明。就在他们筹办放弃之时,独孤剑却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固然很淡,可对于内功深厚的他来讲,却绝对闻得非常清楚,一点不会有错。最开端他还觉得是外边阿谁假的贺老四流出的血的味道,但又细心闻了闻,这股血腥味就是从寝室里传出来的,并且就在他们附近!
用力扳开他的手指,只见到手中空无一物,只要掌心上用鲜血写着一个方刚正正朱红色的“口”字。独孤剑看罢心中是大感迷惑:“看模样是用血迹写的,像是一个‘口’字。”杨瑛又蹲下身子,盯着他的掌心:“这应当是贺老四临死前写下的,我想他必然是想奉告我们甚么线索......”
他四周搜索着这血腥味的来源,终究在床边的空中上,发明了一滩暗红色的已经干枯了的血迹,如果不细心看,还真的发明不了。独孤剑心中一惊,蹲下身子,用手指着血迹喊道:“杨女人,这里有血迹!”杨瑛仓猝走过来,定睛一看,公然是好大的一滩血!满盈在空中上,倒是早已经凝固了。但床底下他们方才已经看过了,空无一物,那这滩血迹又是从那里来的?
两小我又是一阵思考,却想不出一个比较好的体例。独孤剑把心一横:“杨女人,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看还是先找到这个吕掌柜再说,到时候一定不能想出体例让他开口!”杨瑛点了点头:“看来也只好如许了。”
杨瑛赶紧拦住正在繁忙中的先前见过的那名小厮,向他诘问:“小二,你们掌柜的呢?”那小厮倒也还记得他们,开端时被他们吓到了,满脸的惶恐,等杨瑛问话时才垂垂安静下来。有些无法的冲他们摇了点头:“掌柜的明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这都好几个时候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返来......”杨瑛顿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带着三分疑问的语气问道:“出去了?那他临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甚么啊?”那小厮细心回想了一番,才答道:“甚么也没说,不过、不过看掌柜他的神采仿佛很严峻地。”她挥了挥手,让那小厮拜别。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杨瑛俄然站起家子:“独孤大哥,我.......”没等她把话说完,独孤剑倒是眼中一亮,他看到了杨瑛脚底下那一块砖头的松动!“杨女人!我明白了!”独孤剑大声叫道。杨瑛还是一头雾水,那边独孤剑已经用长剑将空中上的砖头撬开了!
独孤剑和有效开端在贺老四的房屋中搜索,他们没有放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统统的处所都被找了一遍,但除了平凡人家有的东西以外,这里也是别无他物,也没有甚么密室和暗格,看来是真的没有线索了。
独孤剑看着贺老四的尸身,也是又惊又怒:“你说的不错,看来我们的行迹早已经透露,估计从下船的那一刻,五色教就晓得了,这统统都在他们的料想当中。”杨瑛点点头,持续去细心察看贺老四的尸身。当看到贺老四紧握着的左手的时候,她不由得心中一惊,伸手指着那边说道:“独孤大哥,你看他的左手,仿佛......”独孤剑也重视到了,普通人死以后,满身都会松下来,很少有还能够紧握着拳头的,这贺老四却紧紧的攥着拳头,却也不知是为何?
独孤剑细心回想了一下,这两天来那吕掌柜的各种奇特和变态的行动,的确与其别人不太一样,点头说道:“嗯,如许看来,我想应当很有能够就是这个吕掌柜!”杨瑛也是一阵苦思,沉声道:“不错,从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吕掌柜的时候,他就各种遮讳饰掩,不肯共同,他确切很可疑。不过他一向是吞吞吐吐的,我们又该如何样才气逼他说出本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