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罢点了点头:“很好,那下一个,‘洞庭八百里’!”独孤剑淡淡一笑:“华山三千丈!”两人这才撤销了疑虑,相互点头道:“很好!”前一人开口说道:“鄙人名叫史初,这一名是侯忠,卖力在这一带巡查,不知中间贵姓大名?但是本帮哪个处所的兄弟?”
两艘船很快就相遇了,只见大船的船头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浑身肌肉都是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晓得是练家子。船舷的两侧还站着十多小我,个个张弓搭箭,对准了独孤剑的划子,只要那两个大汉一声令下,那些箭只立即就能将划子覆盖!船上的一个大汉将独孤剑高低打量了一番,看着这艘非常熟谙的划子,有些思疑地问道:“你坐的是村口茶社的船只,莫非是龚楷让你过来的?”
他指着划子对独孤剑说道:“公子,本帮有禁令,未经答应,任何人都不得擅自上岛。但公子有天王令在身,我们也不能禁止,但鄙人实在是不能归去,只好劳烦公子本身荡舟上去了。”他又指着东北方向说道:“公子从这里乘船一向向东北,约莫有七八里就能看到一座小岛,那便是天王岛的地点。不过岛的四周都有本帮兄弟驾船巡查,若想上岛,还需求晓得本帮的暗语,不知公子......”
“哦,那就好,那鄙人就放心了。”
“鄙人姓周名旱,是这里的卖力之人。”
此时再看四周,又是别有一番景色:这洞庭湖畔坐落在云天之下,远远看去,那湖水比天空看上去还要清澈蔚青。只见浮云倒映在湖里的游鱼身上,通透的光纷繁扬扬的洒落在起伏的波浪中。一侧的湖水上漂泊着一大片的荷叶,其间异化着很多已经开放的荷花,满盈着阵阵的芳香。
独孤剑仓猝拱手说道:“鄙人衡山派独孤剑,有要事特来求见贵帮帮主。”他从怀中取出天王令,扔给二人:“这是贵帮的天王令,乃是贵帮杨湖右使赠与鄙人,还请二位验过。”史初接过天王令,和侯忠细心看了看,确认无误以后,又将令牌扔还给独孤剑:“不错,确切是本帮的信物,既然是如许,那独孤少侠便是本帮的客人,大师收起兵器,请独孤少侠上船,随我们来吧!”
史初仓猝走上前笑着回道:“周大哥,这位是衡山派的独孤剑少侠,他拿着杨右使赠给的天王令,说是要求见我们帮主。我们又对了暗语,一个不错,这才带他上来的。”那周大哥听完点了点头:“本来是这么回事,好,人交给我吧,你们该干甚么还干甚么去吧!”
史初和侯忠两个仓猝回声而去,那周大哥走到独孤剑面前,高低打量了一番:“你真的是衡山派的独孤少侠?”独孤剑笑着答道:“如假包换!不知中间是?”
独孤剑荡着双桨,渐渐地向湖中划去。划子约莫行出去了五六里,就远远地看到有船只在湖面飞行着,并且都是那种能够乘坐二三十人的快船。仿佛那船上的人也看到了独孤剑,他们调转了船头,向独孤剑的划子驶了过来。
另一个大汉细心地看了看他,冲火伴说道:“这个可说不好,龚楷也是帮中白叟,如何会这么不晓得端方。我看搞不好他是个特工,先对对口令再说吧!”前一人点点头,向独孤剑问道:“我且问你:‘天王盖地虎’!”独孤剑对于王佐当时交代的暗语记的是一清二楚,当即就对道:“大圣镇番妖!”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不时地会有鱼群从水里游畴昔,也偶尔会有飞鸟掠过,但独一没有看到的就是有船只颠末,这令独孤剑有些迷惑不解:“莫非这里的人都不进湖捕鱼么?”实在他又那里晓得,湖口村的人都是当年杨幺叛逆被岳飞弹压以后,义兵中那些老弱病残被天王帮堆积在这里垂垂构成的村庄,这里的人都是核心成员,做任何事情都要服从天王帮中的人的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