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位杨帮主倒还能够明辨是非,守住时令,这一点比之杨幺、钟子义(注1)等人,却又不知强上了多少。”岳飞倒是为杨帮主说了一句公道话。“听你们说了这么多,遵循我的观点,倒和你们并没有太大出入,这副舆图有九成的能够还在他们手中。那位杨帮主既然并非卖国通敌之人,我们临时也不必过分担忧舆图会落入金人之手。当务之急是要查出这个天王帮的环境,我们才好做下一步的筹算,不知你们二位感觉呢?”
岳飞长叹一声,“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二位的父亲和柳中原大侠竟然为了这副舆图做出了这么大的捐躯,实在是令岳某敬佩。”女孩续道:“岳元帅言重了,家父曾说,他们也不过是在做一个大宋子民该做的事情。只是可惜现在没法将宝图交给元帅了。”
“舆图?甚么舆图?”岳飞有些利诱不解,连岳云也跟着看向张琳心,都在等着她后边的话语。
独孤剑与张琳心对视了一眼,才回道:“元帅的美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再过七天,就是鄙人的二弟徐天常与‘扑天雕’李应前辈的令媛爱女李瑶女人的大婚之日,我们还要赶畴昔为他们庆祝,就不打搅元帅了。等那边事情一了,我们再赶返来与元帅相商。”(未完待续。)
“杨帮主?那是何人?不知你们可否晓得?”
岳飞却道:“此事不必焦急,我先修书一封,送至鼎州知府程昌寓处,请他先派人刺探一番,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有效的动静,然后再做筹算。”
张琳心也起家接着说道:“岳元帅,另有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我想还是要奉告于元帅。”岳飞看向女孩,“张女人请讲。”
“‘大圣天王’杨幺?莫非这个杨帮主和他有关?”岳飞蓦地惊醒,如有所悟的问道。
张琳心接道:“不错,元帅,我们也思疑他们之间必定是有极大的干系。在长安城我们救出的那位自称是天王帮右使的名叫杨湖的男人,奉告我们他们天王帮就在洞庭湖一带。对了,他还送给我们一枚令牌,独孤哥哥,快把令牌拿出来让岳元帅看一下。”独孤剑仓猝往怀中一摸。取出那枚湖蓝色的令牌,递给岳飞道:“元帅请看,这就是天王令。”
独孤剑点头道:“如许也好,我们并非洞庭湖一带之人,冒然前去刺探,只怕会很轻易引发他们的警悟,如果由程知府调派本地之人渐渐汇集动静,倒会比我们轻易很多。”
“我也恰是此意,依我看,你们二位就宽解在这里住上一些光阴,等程知府将动静送来以后,我们再一同商讨如何去办。”岳飞对二人劝道。岳云也跟着说道:“是啊,独孤兄,你和张女人就在这鄂州城住下,闲暇之余,我还能够和你参议一番。”
“......全部事情的颠末就是如许,宝图现在已经是没了踪迹,究竟是在那个的手中,我们也不好判定。”
岳飞摸着下巴,来回地走了几步,考虑了一番才道:“‘天王帮’?那杨幺但是自号‘大圣天王’,你们方才提到的这个帮主也是姓杨,嗯,看来他们之间必然是有着甚么关联。”
岳飞接过令牌,细心看了一番:这令牌有巴掌大小,材质看上去非金非木,却也不知究竟是何物所铸,悄悄敲了敲,还能听到铿铿的声音。令牌的正面誊写着“天王令”三个篆体大字,后背则画着一副水面与天空相接的浩大之景,细心去看,本来恰是八百里洞庭的景色。“嗯,看来这个天王帮十有八九与杨幺残存的余部脱不了干系,这些人行事也真够周到,畴昔四年了,我们竟然对他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