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只可惜小弟远在这千里以外,与哥哥们交换过分不便,不然我是必然要去的。”张谨言有些遗憾的说道。独孤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弟也不必遗憾,等今后天下承平了,你我兄弟还怕不能聚在一起,把酒言欢?”张谨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大哥说的不错,只要宋金两国各自罢兵,重修旧好,当时我就到二位哥哥那边,痛痛快快的玩上一些光阴。”他看了看独孤剑,神采有些黯然的续道:“只可惜宗弼就是不肯意干休,一心只想灭了大宋。大哥你有所不知,年前在朝会上,他就定下了灭宋的基调。这过完年的一个月以内,他更是持续调兵遣将,征集粮饷,筹办再次出兵攻打大宋。”
张谨言指着骷髅架折断的手脚说道:“大哥,仅仅依托那些人的动静,小弟开端也不敢肯定这就是伯父,但我又按照大哥所讲的伯父的四肢都被南宫灭折断,胸口又中了一剑,从手脚被折断,胸前的肋骨上也无益刃留下的陈迹来看,这才鉴定这就是伯父的骸骨无疑。”独孤剑细心地将父亲的骸骨重新到脚地看了一遍,虎目含泪,双膝一曲,噗通一下跪在棺材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才悄悄的说道:“爹!孩儿不孝,来接您回家了。”张琳心也悄悄捂着嘴,眼中也闪着泪光,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未完待续。)
独孤剑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大宋在江淮一带的防地能够说是固若金汤,又有岳飞、韩世忠等名将坐镇,但如果兀术真的此时就出兵南下,确切会令宋军有些措手不及的。
剑心两个拜别了岳飞,沿着通衢策马一起向北而去。独孤剑念父心切,直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赶到会宁府。临走之前,他写了一封手札,请岳飞派人送给徐天常,奉告他本身已经晓得了全数环境,也表示谢意。他又留下口信,请岳飞奉告在洞庭湖的王佐等人,如果碰到张如梦,就奉告他本身北上会宁府的事情,让张如梦先行调查。
“金兀术已经全数筹办好了?金兵筹算甚么时候南下?”独孤剑闻言仓猝问道。张谨言答道:“大哥不必担忧,宗弼固然将出兵一事定下,但朝中另有很多对贰心存不满的大臣,在他将这些整合好之前,他是不会等闲出兵的。依我的观点,最早也要到四蒲月间,他才会解缆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