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舟带着两个门徒出了城门,来到江州城的一座名楼――浔阳楼,当年宋江便是在此题下反诗的。
本来车里装着七八个孩童,大的有十一二岁,小的也就四五岁,个个穿戴都是较为鲜敞亮丽,却被捆绑动手脚,嘴中塞着破布,眼中含泪,哭泣不断。刘轻舟将孩童们的绳索解开,取下他们嘴里的破布,问道:“孩子们,你们是那里的人?如何会被绑在这车中?”一个穿戴较为朴实的孩子壮着胆量回道:“我们都是这江州人,被那两个暴徒利用后绑在车中,也不晓得他们筹算干甚么。”说着,用手指着那二人。
卢方望着远去的身影,双目含泪,却用力忍住。他晓得,这一别,能够与儿子就是永诀了,他已经做好了就义的筹办,只是放心不下本身的儿子。此次恰逢刘轻舟,便将卢青拜托给他,了结心中的遗憾,只等多杀几个金兵,为大宋尽忠。
刘轻舟选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小二上前问道:“不知客长要些甚么?”
“好,那你将明天的事情原本来本的给本官道来!”
好一个刘轻舟!剑法灵动超脱,不愧是一代大师风采,战不到三合,他一脚踢在左边那人侧腹的“章门穴”,那人顿时倒地不起,另一人见状,大呼一声,持刀用力从上方劈了下来。卢青见了,叫道:“师父谨慎!”刘轻舟不慌不忙,使了一招“南岳支天”,后先至,宝剑点在此人咽喉处,此人的刀便再也劈不下来。
这兵士带着刘轻舟一起来到县衙门口,回身向刘轻舟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出来通报。”说着,扭身进了县衙。刘轻舟将马车停到一旁,将两匹马都系好,才把几个孩童都抱了下来。这时,边上已经围起了很多百姓,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某某孩子是谁家的,便仓猝跑归去告诉。
那对佳耦固然不是地痞恶棍,但也鄙吝至极,不然也不会将本身的亲侄子撵削发门。现在听闻马涛要跟着刘轻舟走,那妇人眸子子一转,反而却不肯意起来。
当下,他取了方才绑住孩子所用的绳索,将二人捆了,又将统统孩童和卢青一起抱上马车,把两个贼匪拴在车后,驾着马车,边上跟着本身所骑的黄马,调转方向,往江州城而去。
那二人连连告饶,喊道:“大侠饶命啊!我二人本是这鄱阳湖上的水匪,在湖上做一些没本钱的买卖。只因金人南下,过往船只少了很多,我兄弟在湖上也断了糊口,是以无法,才出此下策,想到这江州城中寻几个有钱人家,绑了他们的孩子,讹诈一票。哪知方才到手,就被......”“就被我看出端倪,将你二人擒住是吧。”刘轻舟接口道。那二人连连点头,“是是是,大侠慧眼如炬,小的们心折口服。还请大侠放过我们。”刘轻舟呵叱道:“你们这贼人,做下这等肮脏事,伤天害理,还想要我放了你们,真是无耻,走罢,见官去!”那二人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告饶。刘轻舟却不为所动。
马涛摇了点头回道:“师父,我没有父母,我爹爹妈妈都死了,年前我跟着他们避祸到这里投奔姑父姑母。可未曾想爹爹死在了路上,我妈妈也染上了沉痾,到这里没几天也死了。姑姑和姑父不待见我,各式刁难,请师父收下我吧。”刘轻舟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马涛裤子上的灰尘:“孩子,你想拜我为师,也并无不成,但你姑姑姑父也是你的亲人,你不管如何也应当将事情奉告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