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伯伯,那你的意义就是我和独孤哥哥就是有缘之人了?”
独孤剑拉着张琳心跪在地上,“前辈传功之恩,独孤剑无觉得报,就给前辈磕几个头。”说着,便磕了下去,张琳心也是跟着去磕。郜云达仓猝跳了起来,拉住二人,“喂喂喂,这可使不得啊!我这也是完成师命,替碧海翁佳耦找到传人。何况你们两个的父亲当年也帮过我,这回我也算是还了他们,我们谁也不欠谁,不准磕了啊!”
“好了,两个娃子,你们今后就遵循这上边的法门去修习内功,不出一个月,你们就能把身上的内力全数转化,不需再为此担忧了。”郜云达笑着说道,随即便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吃了一块牛肉。
他昂首对独孤剑说道:“快,在刀背上敲三下!”独孤剑闻言,仓猝伸手敲了三下,只见郜云达握住刀柄的右手一转,左手用力抓住刀背一拔,那刀柄便和刀刃分离开来。他将刀刃放在桌上,从刀柄中取出一卷如薄纱普通的布帛,本来那刀柄是中空的,“碧海神功”的秘笈便是藏在这里边。
独孤剑点点头,“不错,那石壁上的字个个苍劲有力,毫不是浅显人能写上去的,并且我和琳儿练了这两套剑法,工夫长进很多。我们就凭着这两套剑法和林海斗了个旗鼓相称。”郜云达起家,走到张琳心边上,伸手搭在她的肩头,闭眼感受了一番,“嗯,你这女娃儿体内的确是有两股真气,并且有一股和武夷派的非常类似,中正平和,便是柳中原的内力,也一定有如此精纯,看来应是柳无霜女侠所遗留不假。”
“哦,唔,那就免了。方才我们说到那里了啊,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们就持续说说。”
郜云达又喝了一口酒,坐在凳子上,双眼看向远处,仿佛是堕入了回想,渐渐说道:“约莫是在八十多年前,江湖上的一对佳耦,男的叫碧海翁,女的叫潮生妪,我们就称呼他们做碧海翁佳耦就行。他俩年青时也是纵横江湖,惩奸除恶,做了很多功德。厥后年纪大了,便到东海的一座小岛上去隐居,他二人每天旁观海潮波浪的起伏,竟然悟出了一套极其短长的内功,唤作‘碧海神功’。这套内功分为一阴一阳两股真气,阳为‘碧海潮生’,阴为‘潮生碧海’,阴阳调和,相辅相成,乃是不世神功。”
剑心两人对视一眼,还是拜谢了郜云达,“郜伯伯,不管如何说,这回你救了我和独孤哥哥,我们要好好感谢您。”
“以后呢?你也把林海捅了个对穿?”
“在这刀里?郜伯伯,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你要让我们弃剑学刀?我可不干,我一个女孩子,使大刀算如何回事?”张琳心一脸嫌弃。郜云达也不着恼,看着独孤剑,“独孤小子,你明白吗?”独孤剑摇了点头,“还请前辈明示。”
说完,他又回身拿起碧潮宝刀,笑道:“你们两个娃儿,真是上天眷顾啊。”两人听了,觉得他是在说获得两套绝世神功的事情,哪料郜云达摇点头,“虽说你们学了这两套神功,可却一定全然是件功德,特别是你,独孤小子。现在你体内三种分歧的真气运转,固然并没有相互抵触,可却大大停滞了你修炼的进境。另有女娃子,你父亲的内功乃是阳刚之气,而无霜女侠的则是阴柔之力,如果能阴阳调剂,倒也无虞,可你并不会这类法门。你们俩如果这么练下去,轻则内力全失,武功尽废;重则走火入魔,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