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听他言语之间到处挤兑,故意辩白,斩钉截铁地说道:“鄙人说的句句失实,倒是不敢有半句谎话。”林海走到独孤剑身前,问道:“那好,我问你,你说你是衡山弟子,可有我华山派送去的请柬?”独孤剑游移了半晌,答道:“这个,长辈因为下山较早,并没有接到贵派的请柬。”
此时李三已经清算安妥,背着绳索、拿着柴刀,就等着他们两个返来了。三人会面以后,李三说道:“兄弟,那我们这就走罢。”独孤剑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从速上山,我怕再晚能够会来不及了。”张琳心接口道:“也不晓得华山上的比武停止的如何样了?”独孤剑想了想,“是啊,这件事有些蹊跷,真叫人担忧,我总感觉比武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独孤剑和张琳心看着李三远去的身影,说道:“琳儿,我们也走吧。”张琳心点头,两小我过了木桥,又穿过一片树林,就看到了华山的通衢。
张琳心看着远处的亭子,听到李三这么说,开口道:“想不到华山另有这很多故事。”三人又走出不远,前边呈现了一道木桥。李三指着桥那边说道:“二位,这里便是一枰峰的峰顶了,劈面的山头就是朝阳峰了。过了这桥,你们就上了华山的正道了,俺们采药打柴的,不是华山上的人,就不便利走那边的路,俺只能带到这里了。”
“荒唐!的确是胡言乱语!五色教早已经被我武林朴重剿杀洁净,几十年来销声匿迹,那里另有五色教之说?当年我华山派也曾出过大力,为此还折损了很多精英,连我掌门师祖都不幸丧命,当时候你们这些小娃儿还都没有出世呢!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林海面露喜色,大声地将独孤剑的话语打断。
林海故作迷惑道:“哦?这就奇了,此次我华山派的比武大会乃是天下武林中大家尽皆知的大事,你堂堂衡山派的怎会不知?再者,我华山派素以抗金大业为己任,多次下山狙杀金兵,老夫还亲手格毙了四名金将。但自从京兆沦亡,我华山派就已经是地处金人的权势当中,我们为制止金人上山,华山的各个要道戍守的甚为周到。你既然没有本派的请柬,那又是如何上得山来的?莫非你是金人派来的不成?”
台下的几名华山派弟子大声喊道:“我们必然服从掌门师叔的教诲,发扬我华山派!”也有别派的人喊着:“林海掌门,本日比武胜负已分,我们大师便认定你是华山派新任掌门!”
“甚么?顾大侠死了?如何会这么巧?”独孤剑非常吃惊,分开世人,走上前去问道。林海听到说话,双目直视着他,反问道:“中间是甚么人?为何无端在我华山派大声鼓噪?”独孤剑和张琳心走上演武台,向世人拱手说道:“鄙人衡山派独孤剑,本来有要事求见贵派顾大侠,却没想到顾大侠他......”
有的处所就没有路,端赖李三指引,不然底子不晓得往那里走。到了一些山崖边,李三就放下绳索,系在树木或者大石头上,本身先顺着下去,才喊剑心两个跟着下来。而有的山岳非常峻峭,直直的削下来,平凡人底子没法攀爬,李三是仗着本身熟谙,剑心两个则是有工夫在身,三小我都是手脚并用,用力尽力,才算能爬上去。
此时的华山派的演武场四周,站着上百人,是以独孤剑和张琳心走出去以后,也并没有引发人重视。只见台上站着一个身形肥大,长相极像老鼠的中年人,正在拱手说着话:“诸位江湖同道:本日胜负已决,鄙人幸运,胜得师兄一招,博得这掌门之位,结束了我华山派十多年来群龙无首的局面。林某此后必然经心极力,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说着,他向前走出两步,看了看台下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