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确是胡言乱语!五色教早已经被我武林朴重剿杀洁净,几十年来销声匿迹,那里另有五色教之说?当年我华山派也曾出过大力,为此还折损了很多精英,连我掌门师祖都不幸丧命,当时候你们这些小娃儿还都没有出世呢!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林海面露喜色,大声地将独孤剑的话语打断。
“请诸位明鉴,林某绝非妄图戋戋掌门之位,只是这些年来,华山派在我顾师兄手中已经是日渐凋敝。颠末昨日和本日的比试,大师也亲目睹到,论才干、论武功,鄙人都赛过我顾师兄一筹,林某信赖华山派此后在我的带领下,必然会更加昌隆,重现往昔的盛景!”
此时的华山派的演武场四周,站着上百人,是以独孤剑和张琳心走出去以后,也并没有引发人重视。只见台上站着一个身形肥大,长相极像老鼠的中年人,正在拱手说着话:“诸位江湖同道:本日胜负已决,鄙人幸运,胜得师兄一招,博得这掌门之位,结束了我华山派十多年来群龙无首的局面。林某此后必然经心极力,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说着,他向前走出两步,看了看台下的世人。
张琳心拉着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那我们快走,尽早赶到山上去。”三人就出了门,沿着山路仓猝向华山上前行。
李三带着两小我从一条山缝中穿过,来到一片极其埋没之处,扒开草丛,指着几个足迹说道:“这就是上山的一条巷子,几年前,俺上山采药时发明的,非常难走,平凡人底子过不去。”说着,他拿着柴刀在前边开路,三小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前边走着,两小我跟着他渐渐往上山摸去。
林海打断他的话语,“哦,本来是衡山刘老爷子的高足,不晓得你有甚么要事要跟我师兄说?现在师兄已经不在了,林某现在掌管华山派,你有甚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林海笑着将双手往下虚压,表示世人静一静,持续说道:“不过非常遗憾的是,比武之时,林某不慎脱手太重,导致我顾师兄重伤不治身亡。虽说决斗前有在场的诸位武林同道作证,我们立下存亡文书,死伤不究,但林某仍感到非常难过,故而现在决定,为我师兄守灵七七四十九日,以尽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情分。”说着,他脸上显出一股哀痛的神采,“是以有劳诸位远道而来,我华山派本应当好好接待大师,但实在是没想到会生出这等不测,以是只好等我师兄七七以后再来报答诸位了。”他又拱手向世人拜谢。
独孤剑拱手拜谢:“此番还要多谢李大哥了,我们后会有期!”李三也拱手道:“那你们二位多保重,俺就走了。”张琳心也抱拳说道:“多谢了!”李三摆了摆手,回身沿着原路分开。
张琳心和独孤剑从林子里走出来,愤恚地说道:“独孤哥哥,真是想不到,华山派弟子中竟然另有如此的败类,哼!”独孤剑却仿佛没有在乎这个,而是如有所思地说道:“琳儿,你听到他们说的了吗?他们俩刚才的说话中,仿佛是说华山的比武大会已经有了成果,并且这个林师兄的叔叔当上了掌门,那顾大侠呢?这此中不知又产生了甚么变故,我们还是从速去看看。”张琳心仓猝承诺:“好,独孤哥哥,我们快走!”
那弟子一脸淫笑,“师兄真是风骚高雅,坐享美女佳酿,人生夫复何求?妙哉、妙哉。师兄,请!”说着,手一伸,请那林师兄先走。
这时,人群当中走出来一人,倒是‘心剑客’方勉!他来到台上,劝道:“林掌门不必起火,且听他们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独孤剑心中一凛:“方勉?没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