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倒是点醒了独孤剑,姚公子的父亲姚知节投奔金人做了喽啰,必然搜刮了很多的民脂民膏,吃穿享用不尽,他们那里还会在乎财帛?这么一来,倒确切是不好办了。正迟疑间,一个小二走过来讲道:“大掌柜,二楼的阿谁年青人又在要酒了,他这一早上也不点菜,都干喝了两坛酒了,还要不要给?”
张琳心噗嗤一笑,“看来你也是个酒鬼,仿佛跟你喝过御酒似的。”那店东人就要和他们辩论,却不料张琳心拉着独孤剑直接笑着跑了出去,头也不回,弄得那店东人非常无法,摇着头叹着气说道:“哎呀,真是世道变了,这金人残虐,连女人家都敢在大街上乱跑,还这么笑话人了,唉!”
独孤剑和张琳心对视一眼,故意想跟着他去,却被张如梦三番两次禁止,两人也是非常无法,只好坐了下来,等待张如梦返来。
说着,两人趁着没人,又从窗户上跳了出来。可走出一条街,才发明另一件难事――这长安城历经战乱,留在这里的人确切未几。整条大街之上,能见着的行人少的要命。他们一眼望去,整条街上,也没见到一小我影。又转出一条街,才看到一家开门的杂货店,两人仓猝畴昔探听。哪晓得那店东人是一问三不知,弄得两人非常无法。张琳心灵机一动,转口问道:“老板,那叨教一下,这长安城里最着名的酒楼是哪一家啊?”独孤剑听到张琳心这么问,顿时就明白了她要干甚么。这回那店东人倒不再说不晓得了,“额,要说这长安城里最着名的酒楼啊,那还要数城东的御酒阁啊,那边的酒,一点不比皇宫里的御酒差,喝过一次后,必然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啊。”说着,那店东人闭上眼,砸吧了两下嘴,仿佛在回味那美酒的滋味一样。
张如梦摇了点头,又拍了拍本身的脸,看着mm,反问道:“我、我醉了吗?哦,对、对啦,我差点给忘了,另有一件事要、要办,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这就回、返来。”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剑,晃闲逛悠地站了起来,独孤剑则是非常迷惑,不知他这是要去干甚么,喊了一声:“张兄.....”还没说甚么,就被张如梦摆手禁止。
独孤剑和张琳心将府衙内的统统环境尽收眼底,明白在这时候如果硬闯,不管白日还是黑夜,只怕都是难以到手,乃至另有能够把本身也陷出来。独孤剑又向府衙内扫了一遍,说道:“琳儿,看来我们必须另寻他法了,这几条狗,加上那大铁门,想冲要出来,就已经是一件难事,何况大牢当中的环境我们还不清楚,硬闯或者偷袭看来都没法胜利啊。”
御酒阁的二楼多数为雅间雅座,让人不受别人打搅,故而人比较少。小二带着两人上了二楼,往靠近窗户的一个雅座一指,“二位客长,就是那位。”两人细心一看,正在拿着酒壶抬头喝酒的,不是张如梦,还能有谁?张琳心仓猝走畴昔,拉住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哥哥!你又喝了多少酒?不要喝了!”独孤剑也仓猝跟畴昔,顺势从张如梦手中夺过他的酒壶,叫道:“张兄!”
如许呆在这里干瞪眼也不是个别例,独孤剑回身在屋里走了几圈,想了想才开口:“琳儿,我们在这里干焦急也不是个别例,我看还是先到长安城各处去探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能够行的通的门路。如果那姚公子贪财,我们就去那些为富不仁的汉奸大户弄上万儿八千两银子,说不定还能贿赂胜利,救出李三。”张琳心转念一想,对啊,这体例也是能够的啊。笑着点头道:“独孤哥哥,还是你聪明,我们这就去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