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到这边来。”说着,牛皋拉着独孤剑,一众兵士让开一条路,二人走到一棵树下。独孤剑轻声说道:“牛将军,我师父得知岳将军前来剿匪,也是非常欢畅,但这些湖匪中有很多摩尼教的妙手,我师父怕他们会对岳将军倒霉,便单独潜入大营,暗中庇护岳将军,又命我去探查这些贼寇的真假。是以,还请将军归去后,转告岳将军,要多加防备才是。”
路广远接过信,看着独孤剑道:“你说你是刘轻舟的门徒?他迩来可好?”
黑脸大汉本来胜券在握,目睹就要拿下这个女孩。却俄然间杀出个程咬金,不但没抓住女孩,还被独孤剑骂了一通,也是愤恚非常。哇呀呀地大吼着:“那里来的小东西!竟然敢挡住你牛爷爷的虎威,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身后的兵士们也是非常愤怒,大声喝骂:“奶奶的,敢骂我们‘岳家军’,这小子找死!”
此时,湖匪大部已经被崩溃,岳飞率军将水寨团团围住,只待最后一击。刘轻舟单独潜入营中,暗中监督。独孤剑则是来到湖边,筹办前去水寨。
“既然是如许,牛将军,我有一件事,想暗里奉告将军。”独孤剑心中一动,没有正面答复牛皋。
独孤剑走到那女孩近前,细心打量了一番,这才看清了女孩的面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肤色甚是白净,固然年纪还不大,但已是实足的美人坯子。他拱手见礼:“还未就教女人的名讳。”那女孩做了个万福,回道:“独孤少侠,小女子姓穆,单名一个盈字,还要多些少侠拯救之恩。”
刘轻舟探听了一番才晓得,岳飞已经带兵到了鼎州,只是将粮草辎重屯在这里。是以,他和独孤剑又仓猝赶往鼎州。一日一夜,他二人毫不断歇,终究赶到。
到了早上,一阵人嘶马喊的,把独孤剑吵醒了,他伏在草丛中察看,现有一群宋军兵士正在追逐着一群妇孺老幼,不时有颠仆在地的,被乱刀砍死。这时,又有一个度量婴儿的妇女扑到在地,被后边的追兵赶上,连同婴儿一起被兵士杀死。
“独孤少侠请讲,小女子知无不言。”
“哈哈哈,哪有甚么大名,俺叫牛皋。独孤少侠,提及来,你师父也是俺家哥哥的朋友,不晓得你师父来了没有?”
“小子,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我给你一个机遇,从速收回你方才的话,然后滚蛋分开。不然,你牛爷爷就连你一起清算喽!”黑脸大汉大声说道。
独孤剑承诺一声,回身去了。刘轻舟看了看被本身拍得粉碎的桌子,摇了点头,也走出了书房。
“师父,你不会想说这小我便是早上汤三儿口中的阿谁‘路和尚’吧?”独孤剑非常惊奇的问道。
待回到了衡山,刘轻舟将汤三儿一行人安设在山脚下的房屋中,并派人送去了衣服食品。≥ 他独安闲书房中呆了一会,又将独孤剑叫了出去。
“师父,那这位路大师岂不是?”
“剑儿,这洞庭湖匪众兵变已经有五年了,现在岳将军兵进剿,大破贼兵,眼看着节节胜利,这些贼寇是必败无疑。但师父现在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那黑脸大汉仓猝撤去双锏,退出战圈,细心看着女孩,问道:“且住,你们真的不是贼寇的女眷?”独孤剑见他不再打斗,便也不追击,只是持剑护在女孩身前。
“不错,我是想劝他,但不是我去,而是你!”刘轻舟双目直视着独孤剑,“剑儿,我筹算暗中潜入虎帐,庇护岳将军。而你,将我写的这封信交给路广远,我曾帮过他一个忙,他看到这封信就会明白我的意义的。”说着,他拿出一封信。独孤剑接过信,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父,你这么做,也是筹算让我探一探他们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