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日方才经历了一次刺杀,任谁也设想不到,今晚便会再次动手。”刘轻舟点了点头。“不好!剑儿,我们归去,只怕岳将军今晚会有伤害!”刘轻舟仓猝调转马头,纵马奔驰,返回岳飞的大营,独孤剑也赶快驾马跟了上去。
白日的刺杀确切只是一个幌子,让人看起来范围很大,刺客非常之多,觉得摩尼教已经妙手尽出,尽力以赴,但谁有能现实在这中间有诈?在当时那种危急关头,谁还会重视刺客们的武功凹凸。设想这个打算的人,端的是美意机、妙手腕!
又过了未几时,刘轻舟终究赶到了。你道为何独孤剑先到,而刘轻舟晚了这很多,只是因为刘轻舟的马在半路时便已力竭,倒地不起,他便命独孤剑乘马先走,本身则一起发挥轻功,步行而来。以是独孤剑一起上快马加鞭,比刘轻舟快了一步,赶到了岳飞的大营。营门口的守兵见独孤剑去而复返,便要出口相问,但他来不及答复,跳上马就往帅帐跑去,半路就看到一个卫兵进了大帐,他看那卫兵走路时下盘极稳,定然不是浅显士卒,便猜想此中有诈,就仓猝出言提示,岳飞这才躲过一劫。
“只怪岳某粗心,扳连了令高徒,不然哪至于此?”岳飞站在一旁,非常烦恼地说道。刘轻舟站起来,欣喜道:“岳将军无需自责,只恨贼人奸滑奸刁,防不堪防。还请岳将军此后多加防备,万事都多加谨慎。”
此人反应倒也够快,受了独孤剑一掌,便仓猝向帐外退去,顺势又抬掌格毙了一名冲出去的卫兵。岳飞追之不及,又见独孤剑身受重伤,只能先从速扶住了他,放在一边的榻上。岳飞心急如焚,厉声高呼:“卫兵,快传军医!快!”
蓦地,独孤剑却俄然勒住马匹,大声地对刘轻舟喊道:“师父,不对!事有蹊跷。”刘轻舟仓猝愣住马,回身看向独孤剑。“师父,明天的那群刺客,工夫较着非常稀松平常,绝对不是摩尼教中的妙手,如果真要刺杀岳将军,如何会派这么一群人来?他们最多只能算是死士罢了。”刘轻舟细细一想,独孤剑说的非常有事理,问道:“剑儿,那你的意义是这此中定然另有甚么诡计?”
二人看着沉甜睡去的独孤剑,也不再说话,悄悄地坐在一侧,直到天亮。
刘轻舟昂首看了看天空,“岳将军,时候已经不早了,刘某师徒此次也已经是功德美满,就此告别,来日再见!”岳飞再三挽留,但刘轻舟急于返回衡山,如何会再逗留几日?岳飞只好带着众将送出营门,两边又再次拜别,刘轻舟带着独孤剑乘着快马,返回衡山。岳飞等人一向目送着他们分开,直到再也看不到......
刘轻舟和独孤剑师徒此次帮了大忙,岳飞部下的一众将官不住地感激。岳飞更是拉着刘轻舟的手,感慨地说道:“刘掌门,五年前,蒙你传讯示警,岳某才气早作筹办,挡住了金兵的进犯。五年后,你又在剑锋之下救得岳某的性命,大恩不言谢,飞此次还朝,定然将刘掌门的事情禀明圣上,为刘掌门师徒请功!”
帐外的卫兵早在独孤剑闪身进账时便已经跟了出去,只是这统统生的太快,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杀了一个。此时见了帐中的环境,得了岳飞的号令,仓猝前去叫军医。未几时,一个军医提着药箱疾步跑了出去。岳飞让开位置,“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