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独孤剑已经十六岁了,工夫大进,在刘轻舟看来,已属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卢青他们几个毕竟入门稍晚,资质也有些不如,固然也很不错,但毕竟与独孤剑相差较远。
转眼之间又到了腊月,山下的商店掌柜们又纷繁上山来。还是是孙伯将这一揽子事情接了畴昔。刘轻舟则还是传授四个门徒工夫,也会抽暇带他们下山去四周转转。
“剑儿,那你就先归去吧。”刘轻舟淡淡地说道。独孤剑应了一声,退出了屋子。刘轻舟看着独孤剑的身影,喃喃自语道:“师父,我这么早就把‘衡山六式’传授予剑儿,也不知是对是错。当年您教我的时候,我都已经二十二岁了,您说二十岁之前我派中人难以习得这六招的精华。可剑儿真的不愧是独孤云的儿子,资质聪慧,这十一年了,除了这六招,别的工夫他已经全数学会,但愿他能够将这最后的六招尽快学会罢。”
独孤剑、卢青、马涛、江旭和曲霞听了,都是非常惊奇,但师父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们天然要服从。独孤剑作为大弟子,当即跪了下来:“弟子谨遵师命。弟子定然不会孤负孙爷爷的希冀。”说着,慎重的对着孙伯的墓磕了一个头。其他四小我也纷繁跪了下来,在孙伯墓前立下誓词。
孙伯看着几个小家伙出门后,开口说道:“轻舟,自从十年前你继任掌门后,我便没有再如许喊过你了。”刘轻舟走到床边,点了点头:“是的,孙伯,你当时说掌门就要有掌门的风采,以是不再喊我的名字。”
山风瑟瑟,吹动着方才抽出新叶的树木哗哗作响,仿佛也是在为孙伯送行......
“那师父,我爹爹呢?为甚么这几年也没听你提及过?”独孤剑焦急地问到。
独孤剑接过信,拆开来看,只见信上写道:“刘兄轻舟台鉴:枫于本年三月之时,在凤翔府擒住一贼,此人自称乃是南宫灭之部下,我加以逼问,此人讲出很多金狗的奥妙。此中有一件事,乃是他曾亲眼看到‘飞剑’张风当着南宫灭的面,亲手拔剑刺死了‘仙剑’独孤云。我觉此事事关严峻,现在张风已经位居庙堂之上,如果他果然投奔金狗,则对我大宋风险大矣,是以传信于刘兄,万望刘兄能谨慎谨慎,勿要被骗。另我也已传信于少林无虚大师、泰山池先秋掌门、恒山瑞心师太、丐帮雷天龙帮主等人,望大师共做防备.......”
“是,多谢师父!”独孤剑天然是晓得‘衡山六式’的精美,但刘轻舟这么多年却从未将这六招传授于他,他也曾多次问过,但刘轻舟始终没有奉告他。明天听到师父要将这六招传给本身,他天然是非常欣喜。
刘轻舟看着独孤剑,说道:“剑儿,五年前,张风护送着秦桧回到朝廷,天子封了他官职。而现在,他已经是殿前都批示使,身负保卫宫城的重担,掌管马步两路禁军,也算是天子身边的红人。要想找他报仇,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才是。”
“好,那就如许,剑儿,从明天起,我就把我们衡山剑法中最高的‘衡山六式’传授于你,你要好好练习。”
“好,孙伯,你说。”
刘轻舟看着独孤剑,持续说道:“十一年前,那次我从晋江办事返回,在路上遇见你母亲正在被人追杀,当时她浑身是血,却仍然搏命抵当。我见七个壮汉欺负一个女子,天然要管上一管。谁猜想,这些野生夫不弱,我也是破钞好大力量,才杀死了五个,另有两个却趁机逃脱了,我本来想追上去,但看你母亲伤势很重,就没有去追,留下来从速给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