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二位此次前来大同,不知是有甚么首要的事情?可有需求老衲帮手的处所?”
“那就多谢大师了!”剑心二人侧身躲进了洞中,法师将洞门关上,清算了一下僧袍,朝李瑶说道:“李施主稍安勿躁,老衲去对付他们。”
独孤剑回道:“李女人不必介怀,琳儿一贯心直口快。还未就教女人的贵姓大名?”
“不敢坦白大人,草民祖居青州,因为遁藏战乱,才搬到了河东。”
那老衲倒是波澜不惊,持续说道:“本来是衡山派刘掌门的高足,老衲法号禀慧,和尊师也是神交已久,不知他迩来可好?”
这句话法师倒也的确没有扯谎,他确切是和李瑶在论经,只是没有说后边碰到独孤剑的事情。而葛一帆也并未听出这句话此中的题目,故而又转头去看李瑶。
李瑶接着道:“二位帮忙燕叔叔救出黄河八盗的事情已经被燕叔叔奉告了家父,现在家父和燕叔叔已经合兵一处,驻扎在了淮北的蒙城一带,这些日子他们与金兵三战三捷,前后歼敌共有八百,缉获了很多粮草兵器,在淮北一带名声大振。”
“呯呯呯!”禀慧法师方才开口,外边就传来一阵砸门之声。“开门!有人没有!”
法师双手合十,高颂佛号:“阿弥陀佛,老衲不敢,今晚老衲的确是和这位李施主在此说佛论法,大人如果不信,尽可随老衲到佛殿内去看。”
听完李瑶的话,禀慧法师转头看向独孤剑,“独孤掌门,老衲有一事相问。”独孤剑仓猝欠身回道:“大师但问无妨,小子必然据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