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臣误国害民,我真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剖开他们的肚子把心挖出来看看是甚么色彩!”易大恨恨的说道。
那边梢公又喊道:“客长,既然您的朋友来了,那就从速上船吧。一会金兵追来了,就谁都走不掉了。”刘轻舟与6十三相视一笑,也不言语,独自牵顿时船。梢公赶快解了缆绳,撑杆开船,望北岸而去。
姚靖了望着刘轻舟的身影,微微颔,边上一个短须长脸男人说道:“大哥,这姓刘的好生无礼,我们兄弟美意请他,他还借端推委,实在可气!”姚靖远扭过甚,目光直视着他,厉声道:“五弟,话怎可如此说?刘掌门乃是武林豪杰,一派之主,他如此仓猝,必然是有甚么大事要办,何况他还帮我们杀退金狗,我们岂可背后说人好话?”那男人一低头,道:“大哥经验的是,小弟失礼了,请大哥惩罚。”姚靖远道:“算了,我们也走吧,以免一会金狗又杀过来抨击。”
刘轻舟看了看义愤填膺的易大,道:“兄弟,天子身边奸佞太多,徽宗时有六贼,钦宗天子又宠任李邦彦、张邦昌、耿南仲这群小人,再看看高宗天子,不也是如许?先是王渊和康履,杀了这两个又来了黄潜善和汪伯彦。若不是这**臣谗言媚上,我们大宋也不至于被金狗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二人连续又走了七八天,终究来到了燕都城郊野。刘轻舟勒住马,问道:“十三兄弟,这燕都城内识得你的金人有多少?”6十三想了想,回道:“这我也不太清楚,当初我跟着小少爷被兀术带到这里,并不常常出去,以是也就他府上的人识得我。不过厥后我随军南下,军中有多少人熟谙我,这就说不好了。刘掌门,你是怕......”刘轻舟点了点头:“不错,如若你不再呈现,兀术他们都会觉得你已经中箭落水而死,但现在你若呈现在这燕都城内,被熟谙之人看到,必然思疑,以是,我们必须有一个周到的打算才行。”
刘轻舟道:“你见过哪个猎户樵夫到了这个时候还会进城去卖山货和柴禾的?”6十三一下子觉悟过来,连连点头,问道:“那刘掌门,我们应当如何是好?”刘轻舟想了想:“看来明天只能先会阿谁堆栈住下,明日一早,我们再进城。”6十三道:“那我们现在就只能归去了。”因而,两人又原路返回,到堆栈里住了下来。
6十三点了点头,问道:“那刘掌门筹算如何办?”刘轻舟细心机考了一番:“十三兄弟,这兀术的府邸有多大?6小公子所住又在府中那边?”6十三想了想,折了一根树枝,便在地上画了起来:“刘掌门,这府邸位于燕都城东南边,向西过三条大街,正南约莫有二里便是直通南门的通衢,这座府邸倒也不是很大,有五进院落,后边另有一个花圃,我家少爷就住在花圃前东侧的配房当中,和乳娘住在一起,西边上有间侧房,住了两个丫环。再往东约莫七八丈,便是围墙。”
6十三欣喜道:“如许好,如许好!小人但凭刘掌门叮咛。只是我们现在要如何进城?若就这么出来了,正如您所言,万一被熟谙之人看到,岂不前功尽弃?”刘轻舟摸了摸下巴,思考一番:“如许吧,十三兄弟,我们把马匹寄养在城外堆栈中,我扮做一个猎户,你扮做一个樵夫,我们去买点山鸡野兔甚么的,再砍上一捆柴,再把脸涂抹一下,如许进城,想必题目不大。”6十三连连鼓掌:“刘掌门,您这主张真好,我再裹上头巾,便是兀术亲来,也一定认得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