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匹马正如乌力吉所言,虽非宝马神驹,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马,歇息了这一夜以后,这两匹马也养足了精力,跑起来也是缓慢。剑心两个骑在顿时,只感觉耳边生风,半晌之间马儿载着他们就跑出去了好远。
只是这一刻两人也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如救火,他们若能早一刻赶到少林寺,那么无虚大师就少一分伤害,很有能够便能够避开五色教的暗害。
张琳心摇了点头,回道:“独孤哥哥,你多心了,必然不会是如许的。你想,即便是那天不下雨,我们能够顺利过河,可也只是多了半天的时候,还是是来不及赶到恒山见到师太。再说,这么大的雨,数丈以外就看不清门路,我们如果然的冒雨赶路,万一走错了方向,岂不是会更加地华侈时候?一会等雨停了,我们就抓紧赶路,哪怕今晚不歇息呢,必然能够及时赶到少林寺的。”
“独孤哥哥,少林寺里工夫高强的和另有一大堆呢,光是无虚大师和他的那几位师弟,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克服的,更何况另有本字辈和元字辈的小和尚们呢,五色教要真敢像攻打武夷山和泰山那样去攻少林,只怕必然会是有来无回。”
此种环境下,独孤剑和张琳心也晓得需求让马匹歇息一下,才好持续赶路。无法之下,两小我只好下了马,牵着马匹渐渐向前走去。那两匹马见背上的仆人下来,身子一轻,倒也不再抵挡,就这么各自被牵着渐渐地向前走着。
门外的大雨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义,两小我已经要了两壶茶,吃了一碟点心,在茶馆里坐了一个多时候了,却仍然被大雨隔绝的没法上路。独孤剑看着窗外的大雨,叹了一口气说道:“琳儿,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从巷子下了华山,赶往恒山的时候,也是在午后开端下起大雨,一向下到差未几傍晚的时候,成果我们没能来得及见到瑞心师太,她就被宁何给害死了。此次我们急着赶去少林寺,却又在这个时候下起大雨,反对了我们的来路。我在想,这是不是老天在表示着甚么,会不会?”
两人脱去身上的蓑衣,将干柴抱到中间,拿出火折子将干柴引燃,又找了一块破布将几个椅子擦了擦,搬到火堆中间坐下来开端烤火。
女孩拿着一根干柴扔到火里,说道:“本来还想着我们今晚加把劲,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赶到少林呢,可现在连荥阳都还没到,离少林只怕就更远了。”
两小我坐在那边祷告着。又过了大半个时候,大雨仿佛是用尽了力量,渐渐地小了下来,风也没有那么大了,已经能看到有人撑着伞在路上行走了。剑心两个也不肯再持续等下去了,起家结了账,到中间的一家杂货店买了两件斗笠和蓑衣,披在身上,就直接骑上马,向西奔驰而去,马蹄踏在水坑里,还溅起了很多水花,引得边上的路人纷繁遁藏。
到了午间的时候就已经行出了将近百余里,两人就在路边的一个小饭铺打尖,命小二将马匹喂了。他们则要了两碗米饭,就着一碟青菜和一碗煮熟的大肉块,草草地吃了一顿。独孤剑一问,才晓得这里已经是荥阳的地界,再往前走上七八里就能到荥阳城了,如果要去登封,则是要从这里转道向南了。
这时的天气已经不早,又已经顿时要进入夏季,加上这会儿又鄙人着雨,才过酉时,夜色就完整覆盖了大地。两小我冒雨赶路,却不过才行出去三四十里,还未能分开东京的地界。他们本筹算连夜持续赶路,谁知两匹马在雨中奔驰了这么久,本就比平素里要破钞更多的力量,这时候也是怠倦不堪,不管他们如何催促,这两匹马就是不肯持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