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和徐天常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独孤剑又对张谨言道:“张贤弟,你言重了,你虽生在敌营,却能够如此深明大义,确切是令我们刮目相看,能有你这么一名兄弟,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岂有不允之理?”
“好!你能有此心,真是太好不过了。现在岳元帅北伐期近,各路豪杰豪杰都纷繁呼应,你和李女人归去以后,必然要多多劝说李应前辈,请他也一起呼应。”
张琳心也跟着说:“比及签下了和约,只怕金兀术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了吧?”世人都是一阵大笑。
张琳心鼓掌笑道:“那这可真是太好了,你们如果结为了兄弟,到时一同为两国的战役、天下的百姓安宁着力,那个又能不夸奖?”
张谨言看到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完颜雍,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世人说道:“独孤大侠、徐大侠,我家主上所说句句乃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半句欺瞒的谎话。说真的,我张谨言乃是汉人,并非女真人,同时,他的父亲又能够说是我的杀父仇敌,逼着大宋的宣抚使王安中杀了我父亲。按事理说我是应当对他们百口恨之入骨才对,可我却恨不起来。因为我晓得,当年我父亲的所作所为,并非就是全对,他身为辽国大臣,先降金,复又叛金投宋,已经做了贰臣,本就不是大丈夫所为。比及他投了大宋以后,大宋却没有保住他,反而在被金人打败以后,将我父亲杀了抵罪,以期能够换得金人谅解。以是,你说我应当恨谁?是他父亲宗辅,还是王安中?说真的,我现在本身也不晓得。”他摇了点头,将杯中的就喝掉,续道:“我家老王妃看我当时年幼,感觉我无辜,哀告老王爷饶我一命,并且还将我扶养成人,也不让我改姓,使得我们张家的香火能够续存。而对于我父亲被杀一事,他们也是涓滴不对我坦白,这份恩典,叨教二位大侠,我是不是应当酬谢?”
张谨言又朝二人拜道:“二位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独孤剑和徐天常受了他这一拜,齐声道:“贤弟请起!”哪知张谨言又对张琳心和李瑶拜了一拜道:“二位嫂嫂也请受小弟一拜!”
就在这时,张谨言俄然从坐位上站起来,对着独孤剑和徐天常拜了一拜说道:“二位大侠,谨言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能够承诺。”看着他一脸慎重的模样,独孤剑将他扶住,回道:“你但讲无妨。”
独孤剑他们四个虽说也有着一腔忠君爱国的思惟,但对于昏庸无能的宋庭君臣,也是悔恨至极,特别是张琳心感到最深。她听到张谨言的这一番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张谨言,你的痛苦,我能了解。”
李瑶也跟着道:“是啊,有谨言经常陪在完颜雍身侧,恰好能够多给他进言献策,使他能早日催促金人罢兵,恰是美事一桩啊。”
看到两人踌躇的神采,张谨言叹了一口气,点头道:“也罢,是谨言冒昧了,二位大侠俱是当世驰名的豪杰豪杰,如果有我这么一个兄弟,只怕世人都会对二位有些观点的。”他又端着酒杯将杯中酒喝掉,再不发一语。
张谨言看着独孤剑说道:“二位都是当世之英豪,谨言在此想与二位结拜为同性兄弟,认二位大侠作兄长,不知二位大侠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