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自山下走来两人,一人着青衫,一人穿蓝袍,边走边指导。只听那蓝袍人道:“独孤兄,这武夷美景,你我二人早就闻名,却一向不得见,本日观之,峰峦叠嶂,风景秀美,确切令民气旷神怡,流连忘返啊。”青衫人回道:“张兄,如此美景,的确令人沉浸此中,只可惜你我此番另有要事在身,不然,定然在此驻玩几日,好好抚玩这秀美风景。”蓝袍人点了点头,正色道:“独孤兄所言甚是,你我还是尽快上山与柳兄相见才是。”
武夷山之风景,奇峰列举,怪石嶙峋,重峦叠嶂,绿树成荫,俊美娟秀,风景之美,当不在五岳之下,游人常常观之,一提起武夷山美景,无不赞美。更兼之其独占之名茶――大红袍,更是闻名天下,令人不能忘之。
独孤云见了,仓猝将他们拉到一旁巷子当中,避开了行人。这时候,柳中原和张风才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独孤云,独孤云呵呵一笑,也不介怀:“张兄,柳兄,天气已然不早,依我看,我们三个分头行动,我去看看那里能够买到马匹,张兄去筹办干粮和路上要用的东西,柳兄就去寻一家堆栈,订好房间,今晚我们好好歇息一夜,明日一早就出,如何?”
张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光阴,武夷派又要多一名‘沧浪剑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张兄谬赞了,小徒这点三脚猫的工夫,岂能入了‘飞剑’与‘仙剑’之眼。”又回身对王森说道:“森儿,为师要与你这二位父执一起出趟远门,短则一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你要带领师弟妹们安生在家,守好庙门,勤加练武,不成荒废,返来以后我会一一考核的。更不准随便擅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吗?”
当即,张风从怀中拿出一张图,铺在凉亭内的桌子之上,柳中原一看,本来这张图是会宁城的全貌图。柳中原笑道:“看来张兄、独孤兄早就把筹办的事情都做安妥了。”张风一只手压着图:“柳兄,这张图是我二人多次察看画下来的,固然不是很全面,但也能大抵体味会宁城的环境,请看。”说着,张风就要先容环境。
“哎,要我说,我们现在先不忙看这个。当务之急,是要先行赶到会宁城,然后我们再细心探查一番,最后再定下救人的体例。”柳中原所讲倒是老成慎重之言。张风和独孤云深觉得然,点了点头。
“不过,张兄、独孤兄,还请随我到大厅,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件,且随我来。”二人跟着柳中本来到正堂,一名约莫二十岁的劲装少年拱手道:“拜见徒弟!”柳中原笑着对张风独孤云道:“张兄、独孤兄,这是我的大门徒,王森。森儿,快来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听了,忙对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
他话音方落,蓦地,却从路边林中闪出一道人影,挥剑直取二人。只见青衫人挥手取出宝剑,迎了上去,刀光剑影之间,青衫与灰袍二人就拆了数十招。二人均是以快打快,灰袍人剑法如同波浪一样,连缀不断,一浪接着一浪。再观青衫人的剑法,灵动超脱,好像神仙舞剑普通,让人叹为观止。
当下,他们三人便在湖边寻了一户船家,拿出二两银子,并申明去处。那船家得了这很多银子,连连答允,当即便开了船,载着三人沿江北上。
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古有荆轲刺秦王,张风、独孤云、柳中原他们三人的豪举也必定不会在荆轲之下!
这一起之上,他们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时而立于船头,张望这大江之景,时而坐在船舱当中,也不喝酒,仅仅是各自保养内息,多做歇息。船只日夜不断,几日之间,便到了鄂州城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