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桐见状倒是内心一叹,不由担忧:不忘到底是山中长到,野性难驯。不过他能禁止,毕竟还是好孩子。
不忘在山野长大,最是灵敏,一早重视到他。现在闻言冷哼一声,手就往腰间探去。
萧清浅昂首望向她,然后低头浅浅一笑。
秦孤桐目送他们分开,对着地额额道:“事情启事我知之不详,你们两边坐下来渐渐说。有我在,自不会让他们欺你们。有理在理,理亏理屈,总能说清的。”
“才不费事呢!”不忘赶紧点头,拉着她指向楼下,口中欢畅非常:“周师兄,董师姐,我没骗你们吧!真是我姐姐。”
温软的指腹摩挲着喉间软骨,只在一瞬之间,秦孤桐脊骨窜起一片寒噤。头皮酥麻,心痒难揉。她面红耳赤,眼乱心慌,一把抓住萧清浅的手腕。
秦孤桐眉梢紧皱,轻叹一声:“贤人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我垂垂明白,这世上大多是――不均因寡,不安因贫。”
此时,屋外鼓噪声已近。秦孤桐顾不得解释,翻身下床。缓慢穿好衣物,鞠水胡乱漱口,擦了一把面。
秦孤桐抬手按在他肩上,就要将他推开。蓦地听他喊道:“姐姐!”
不忘垂下眼皮,淡淡的说:“你把水拿过来,我萧姐姐要用,一会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