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安抚了冲动的母亲,见她已经入眠,长舒一口气的放心走出病院,来到酒馆,熟络地与正在打扫卫生的阿姨,刚换上事情服的办事生,以及坐在沙发上的经理亲热地问候。
闻言的安母却冲动了起来,拔动手上的针管,脱下病服,道:“儿子,妈这病妈晓得,咱不花这冤枉钱。啊!我们回家,回家。”
邻近凌晨三点,酒馆这才温馨下来,只是内里的雨声突破了安好的夜晚。
想起大夫的叮咛,扶着母亲进了病房,为她捏脚,笑嘻嘻道:“妈,我听大夫说再过两个月,便能够出院了。到时候我每天带你去公园漫步,给你做你爱吃的饺子……。”
“我还觉得你又一声不吭地走了,最后等来的,只是一封分离信。”
“你之前身材本质可没这么好的,当时的你,背我走了几分钟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现在,背了我十多分钟,也只是出汗罢了。”
“别出来,会感冒的。你快睡吧!明天我给你带行李,算了,我给你带两件衣服过来。记得,不要出去,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