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季儿他们被禁足也有些光阴了,为何陛下那边迟迟没有开恩,放过他们呢?”
夏渊神采凝重,轻声道:“卢管家,院子中并不是说话的处所,请随我来。”
但是,你看看那四皇子,年纪悄悄,却与一名掌事姑姑搞在了一起,那位掌事宫女死不足辜,可对四皇子的禁足,却早就结束了。为何季儿他们,连王府的大门都出不得!真是过分度了!”
急性子的戚小柔再也没法持续忍耐下去,忙趁机问道。
戚小柔与夏渊的设法分歧,打断道:“卢管家,有劳你大半夜的跑这一趟了。明日是福是祸,我们都不会分开盛京,只是有一件事,还请卢管家帮手......”
戚小柔眉头都快拧在了一处,快言快语道:“你说,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啊?要我说呀,季儿与王爷在偏殿所行之事,说到底也就是有失体统罢了,他们毕竟是新婚伉俪,一时打动,也在所不免。
戚小柔挑了挑眉,俄然间,她仿佛想明白了甚么,顿时瞪大了眼睛。
一行人跟着夏渊,来到了他的书房,而夏开轩则被父亲夏渊指派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得放出去。
“他们会干预甚么呢?”
戚小柔满眼忧愁的看着夏渊,“夫君,你觉得如何?”
一旁端坐好久的卢茂,适时的插进话来,“侯爷,您也不必过分悲观,这些不过是王爷与王妃的猜想。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们最好趁夜离京,小人会一起护送你们安然分开。”
卢茂是英王府的管家,天然是服从盛柏的叮咛办事,他既然是趁着夜色潜入长信侯府,定然是有口信要传达给夏渊。
看着夏渊就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戚小柔更加焦急上火了,“夫君,你倒是说句话啊!”
“夫人,恐怕我们担忧的事情要产生了。”
听完卢茂的话,夏渊堕入深思当中。
夏渊则是判定的摇点头,“不成,暗里离京,极刑难逃。现在,我们与王爷休戚与共,又怎可为了小我的安危,而陷他们于不顾呢?”
“不知卢管家深夜到访,所为何事?但是王爷有话让你带给我们。”夏渊不急不忙的问道。
“夫君,就算陛下有大行动,也与我们无关吧?”
夏渊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们自风林山庄归京,陛下迟迟没有安排详细职务给我,前些日子,我托王爷探一探陛下的口风,王爷厥后派人奉告于我,陛下说等候假期休沐结束以后,定会给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