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难堪一笑,“大哥过奖了,小弟那有大哥说的那般,大哥才真正受了先生的真传。”
“岂敢,岂敢,如果没有大哥在阳城周旋,小弟岂能如此顺手,多谢大哥支撑哟。”
伯益笑道:“我还不体味你,藏着掖着,不肯暴露本相,一旦脱手,便是惊人之举。不说了,大哥此次来,是为了商均,你应当是晓得的。”
“那里的话,小弟岂敢跟大哥敌手,小弟多次给大哥写信,聘请大哥来做客,大哥老是没空,明天终究来看小弟,小弟欢畅。”
伯益点头,“你的心机,大哥明白,有了安邑城,节制了盐铜,便扯住了阳城大多数权贵的衣衿,让他们不敢肆意而为。安邑稀有万仆从,粮草充沛,一旦中原有烽火,转眼间便可拥兵三万以上,不管哪家诸侯想肇事,都不得不好好惦量一番,你是真正得了先生的真传,目光看着准,动手又狠又快。”
“与三苗一战,参战的各部落兵力失损严峻,固然从竟陵城缉获了很多财帛,为了安扶他们,缉获的财帛根基上分发给了参战的部落。现在,阳城的粮草和财帛都比较困难,大哥也晓得,你无兵无财无粮草,你可否出面跟安邑城的世家大族和豪商们借,等拿下帝丘,缉获全松一族和城里贵族的财产,再偿还所借,并另有犒赏,如何?”
“哪敢啊,大哥一起风尘,我们先去前厅坐下歇息。”
伯益微微一笑,“全松挟制商均,无端挑起纷争,罪无可赎,我与皋陶大人筹议,并获得寄父的同意,由商均出面讨伐全松,我帮手他。”
“去前厅做啥,直接去你的书房。”
羽江呵呵一笑,“大哥走正道,小弟走正道,一正一邪,相得益彰嘛。”
“如何,你还怪大哥不成?”
伯益是一副大哥的作派,拉着启的手,细心打量他,“你小子长的健壮多了,个也高了,人也精力多了,如果咱俩打起了,大哥可就不是你的敌手喽。”
“你我兄弟,不必客气。”
说着,冲羽江摆摆手,羽江会心,号召随伯益来的人去了前厅。
“伯益?”启有些不信赖,他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来了。
“你真是妙手腕,看来,你白白送给他们的那些盐滩,是真的打动了他们。”
启沉下脸来,“涂山过分偏僻,动静又闭塞,祖父因治水不力而被先王尧所杀,父亲于危命之直接下治水大任,虽有微功,去一向如履薄冰,虽有大王厚恩,担当王位,怎耐,根底太浅,一旦有人非难,便会危急四伏。”
“大哥说的是,要完整击垮三苗人,必必要有一支精干军队,打得他们感到绝望,完整落空持续对抗下去的信心,才气完整的收伏他们,这事交给小弟去办,大哥尽可放心。”
三苗人要么不战,要么就是决一死战,那将是一场决定中原部落可否持续安身的存亡之战,那景象将非常的惨烈,远远超出百余年来统统的纷争。
“无妨,小弟能够请城中的几家大盐商派仆从兵帮手守城鉴戒。”
“有事!”启立即明白他的企图,“好,大哥请。”
伯益细心打量了一下书房,感慨道:“安邑城盐商们的日子真是奢糜,你把大部分财帛分了,这书房里的陈列竟然还如此豪华,你真是占了一块宝地啊。”
说着,启盯着伯益笑,“这主张必然不是皋陶大人想得出来的,是不是大哥的主张?”
“大哥另有甚么需求,只要小弟能出得了力的,固然开口。”
“大哥也晓得这事?”
二人自幼一起长大,相处十五年,自从启去了雍州以后,已经有四年没见面了,明天一见,二个都感受格外的亲热,相互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