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见细雨拖着湿漉漉地头发走出来,四周找了半天也没见着映雪的影子,只得悻悻地叹了口气绞着头发道:“你可不能跟映雪似的,叫外人看着笑话。”
薛世子就如那泄了气的皮球普通立即没了声气,细雨本来也是一腔肝火,只不想叫背后把持的人看了对劲,这才强颜欢笑,不想薛世子几个还来惹她,她如何还本事得住,一拍桌子大声道:“你们一个两个还都有了理了,有几个郎君像你这般,别人一撺掇就不管不顾,都依了人家了,哪个跟你说要用短枪挑盖头?映雪,纹娘...你们当时都在干甚么?”
细雨的歌声戈但是止:“喂,映雪,我还没弄完呢?你,如何...”
次日一早,细雨和薛世子睡得正香就被映雪叫起来,梳洗打扮好去认亲。细雨眯着眼,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口中嘀咕着:“这么早就起来,新媳妇这日子不好过啊。”
薛世子这会儿比谁都急,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看起来一团和蔼的三爷,指着前面衣服已经被扯烂,头发疏松的“媳妇”结结巴巴地说道:“哥,三哥,阿谁,别.....”正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身后一个清俐地声声响起:“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六哥,七哥,八哥慢走啊!”
二人清算安妥,先去了后院的香堂,给薛世子的生母上了柱香,这才慢悠悠踱到正院。一进院门就瞧见薛世子的叔伯婶婶们都坐在正堂也不晓得等了多久,瞧见细雨他们出去,立即神采庄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