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点头赞道:“可贵若邬将军有此胸怀,我瞧将军的才调不输当年的哥布林。”若邬抿着嘴生生忍住了去打量驷骅心机,暗想:“哥布林和他的儿孙们曾经统治喜都七八十年,当时各部落都听他的号令。也就是这百年来,大师才又变成一盘散沙,大卓师本来就很忌讳我们,陈泽,你拿我去比哥布林,你这是往死里逼我们啊。”
他这里正想着,薛世子已经清了清喉咙,点头正色道:“王爷真是好眼力,鄙人愿这平生一世都能保卫在夏女人的身边。”
驷骅听了这话灵机一动,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朝细雨笑道:“若邬将军尚未结婚,如果夏女人肯屈就,我们两国联婚岂不更妙。”
薛世子的内心就有些不痛快,正巧纹娘叮咛人搬了一捆箭出来,让大师拿去分了。薛世子冷眼瞧了半天,见那些箭都被人领走了,便皱着眉头问纹娘要他的箭,不想纹娘一翻白眼道:“谁还用使过的箭,都失了准头了,已经扔了。”
驷骅和若邬,一个曾经被他上过刑,一个曾经被他劫过营,端的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俩人都腾地跳起来,又惊又怒地指着他骇然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