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微微一笑道:“我早就推测东胡这个草包首级不甘心我们伉俪就这么回京享用繁华繁华,必然要在路上寻个机遇偷袭我们。我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然到都城也就是了,没想到出了馨儿这个忽略。不过,我既然推测他们要来找我寻仇,天然也想到万一被他们缠上的脱身之法。”
薛娘子不由惊诧,转念又想:“也是,怪不得母亲一起都很谨慎谨慎。”
见薛将军和薛娘子都猎奇地看过来,薛夫人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找了一个平话的,将那两个东胡懦夫的儿子们给骗走了。”
薛夫人又道:“我与你钟姨友情颇深,此次救人,容不得半点闪失。以是便让钟姐姐跟着你,既全了她的忠义,也包管我的策划万无一失。”
薛娘子却跃跃欲试还想辩驳,瞧见母亲的眼色,只得咽了嘴边的话:“女儿内里另有些事情,便先辞职了。”
薛将军却一脸庄严:“这世上险恶,你如许心慈今后会被人欺负。”
薛娘子更加踌躇起来,见父亲眼睛一瞪似要发怒,这才小声道:“您也只是猜想,就鉴定别人是好人?那,那,如果如许,他们也大能够说我们是好人。”
薛夫人斜靠在将军的身上:“唔,我家大娘子,实在,还是挺有分量的。”说罢摆了摆手,又道:“不过,我可不是再三考虑,感觉刀剑无眼,不能包管大娘子的安危才改了主张。我决定让大娘子去伏击,就没筹算让她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