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搔了搔头:“翠姑姑亲耳听到的,传闻世子夫人偷偷叮咛方美人,让她谨慎平南王的人,还说是平南王抓了寿王栽赃她。厥后方美人问她如果平南王不是王爷,她要如何。翠姑说她仿佛闻声有人来了,就没有答复。”
细雨不由大笑起来,想抽身出去却来不及了,伉俪俩嘻嘻哈哈又抱成一团。映雪刚要排闼出来帮细雨铺床,就听夫人在内里气喘吁吁地说:“讨厌,不要捏这里。”唬得她忙缩了手归去。内里有飘来:“哎呀,这里也不能捏。”
细雨搔了搔额角,非常不美意义地笑道:“她们瞧不起我也就罢了,还到处挤兑我。我本不在乎这个,可也架不住她们没完没了地说。恰好她们站在那边要抓鱼,我就站在劈面假装要掉进水里。她们闻声尖叫声就已经慌了,再瞧见我挣扎,内心一怕就掉水里了。唉!那会儿我也是年青气盛,受不得闲气。”
薛谦瞧着她目光如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水榭,内心格登一下,正要说话。细雨又接着说道:“爹,许是我们家端方分歧,我娘家那么多兄弟,相处得非常敦睦。俗话说,兵戈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薛世子便摇了点头,笑着嗔道:“你呀!今儿进宫累坏了吧?不如让我帮你捏一捏。”
薛羽摇了点头,低声道:“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细雨瞧了他一眼,笑吟吟地转头看着护国公道:“你瞧,我邀文弟出去,他方才便有些踌躇,唉,想来爹爹是不会拦着他跟哥哥靠近,那天然是......”
薛谦便讪讪地放下酒碗,见三哥重新到尾都黑着脸,就不想再待下去:“不晓得嫂嫂有甚么事儿要小弟去做?”
薛谦就踌躇起来,瞧见母亲在水榭那边,离得颇远,便一咬牙端起来喝了。恰好那酒闻起来非常浓烈,喝起来却分外甜美,好似糖水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