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眯着眼笑道:“二哥,瞧您说的,您如果不想让他们在宦途上尝尝,放在我这里也不是不可。只是到时候您别心疼。”
薛世子却只当她幡然悔过了,又见她说得非常诚心,便谅解了她,又猎奇地问道:“你如何弄的,我听人说他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也没有中毒,却满肚子的血,好多人都说他中了蛊了。”
过了几日,身边就只留了大哥家的儿子薛悜和大堂伯家薛证的儿子薛怺跟她一起筹措四娘子的婚事。二公子薛谭听了,骂了儿子一顿,亲身跑去找细雨。
薛谭晓得她娘家出了两个进士,另有一个哥哥是都城赫赫驰名的风骚才子夏八爷。一时踌躇起来,倒是**奶判定,亲身将儿子领了过来。细雨也就不再客气,固然将他留在身边,却管束得比旁人峻厉。二爷和**奶固然心疼,倒是本身送畴昔的,也只得认了。
等他回过神来,细雨已经趴在他身上了:“我用一把小手弩抵在这里。”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指的抵在他的心口处,笑嘻嘻地说道:“啪,将一根极细的绣花针射出来, 再从后背穿出去,当然瞧不见伤口了。但是,那人的心早就漏了,血就咕嘟咕嘟地从阿谁小针眼里一点点地流出来。”细雨趴在他身上一面说一面摸着,一点儿事儿也没迟误。
薛世子被她摸的内心痒痒的,忙将右手弯到背后去抓她的手,细雨心中一动,喃喃道:“就是如许,我给你比齐截下。”说着从薛世子的手里抽出本身的右手,从另一侧拉住薛世子在他背上的手,身子一翻。薛世子不知是计顺势就躺在床上,弯在后背的胳膊就被本身压在了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