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便道:“无妨。”说着倒了一杯茶水道:“一会你吃完了,簌簌口就好了。”
乔木刚张了嘴,还没出音就没了声气,低头沮丧地站起来带了那保护出去用饭。细雨闻声薛世子那样说,便非常不客气地又将他叫了返来:“你吃了饭回东城赶辆马车来,这里还充公拾好,那里能住人?就是没病都折腾出病来了,一会儿将你们爷和东安送回城东去,如果侍卫不敷用,我再拨几小我给你。”
细雨听了也不感觉难堪,反而扑哧一声笑起来:“我可不喜好你。”
东安一窒,心说:“夏女人就在外头呢,你这会儿闹别扭叫人家女人笑话。”又不好直说便低声劝道:“喝了就好了。”
薛世子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脸上带着心对劲足的笑容往榻上一歪。
细雨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竹林便不再说话。
细雨也没喂人吃过药,感觉非常风趣,便端了药碗,装模作样地舀了一勺。薛世子见了,满心欢乐正要张嘴去喝。不想细雨将药碗一放,将他身上的小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背上也加了个软软的抱枕,这才重新舀了满满一勺,谨慎翼翼地凑畴昔。因二人离得颇远,药又盛的太满,那小勺在半空中就抖了起来,细雨恐怕药撒在被褥上忙特长鄙人面兜着。
薛世子就好似喝了一口高汤普通,咂了咂嘴,点着头批评道:“味道不错,今儿这药烧得特别浓,比平常要苦很多。”
细雨瞧了瞧榻上的薛世子,见他目光清澈,面色微微有些潮红,就算有病,想来也不是甚么大病,便拿马鞭捅了捅他,笑嘻嘻地说道:“你这会儿不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