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抿了一口茶水,将夏女人和薛世子的事情讲了一遍,郎皇后忍不住责怪道:“你们这些男人。真真是......夏女人那边必然气坏了,您还要派人去怒斥她,这可真要怄死她了。羽儿平素也算有眼色,如何还像个愣头青似的。”
郎皇后不由点头,心想:“这倒是,当年若不是废帝几次削藩,将很多皇亲贵胄逼得没有退路,贤人也不会等闲起兵勤王。饶是如许,他几番踌躇,中间的凶恶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便点头叹道:“她身子太差了,我一向派人盯着,那些日子她跟着霸道长调息,吐了好几次血。有两次,差点儿就活不过来了。”
细雨想了一会儿,跳起来,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地理志,翻到黍南看了看,抿着嘴将书一合,暗想:“那边另有瘴气,传闻去的人十有八九回不来了,就是幸运返来了,也都落下很多弊端。这个也不好,再说薛大哥去那么远,我看不见他......”她扯了扯嘴角,鼻尖一耸,不平气地想着:“就是他模样再惨,我看不见也就没成心机了。”
郎皇后摇了点头心想:“唉,也不晓得是不是年纪大了,比来偏疼宠幸那些年青的美人,现在连敌手都是个小毛丫头。”
小红凑畴昔偷偷瞄了一眼,暗想:“一只被戳成两节的知了,这是个甚么意义。另有这个穿戴红衣服的大马猴又是甚么东西?莫非是讽刺我?”想想又感觉:“不能啊?石夹红是螃蟹,如何也得画个大红袍的蒸蟹,这个清楚是只猴子。”
贤人似是未觉不当,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正巧郎皇后走出去,不由发笑道:“甚么事儿如许欢畅,说来也让臣妾欢乐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