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在内心念了念:“六屋,六丫,六麻,六安...”蓦地顿住,大呼了一声:“六哥!”
说罢招手叫过世人:“我们这就归去,嗯,走北门,大勇子前面带路。”
映雪板着脸开了锁,将匣子里信取出来:“女人叮咛过,她的东西不成等闲给人,现在出了如许的大事,女人若在想必也是乐意的。”
五爷本来表情不大好,这会儿也忍不住笑道:“虽不中,亦不远矣。”瞧着八爷仿佛不大欢畅的模样,不由点头道:“你不要乱想了,如果没这信儿,燕北这么大,咱哥俩上那里去找她?还不是你气势如虹,让他们怯了,才感觉这是个别例能拖住你,殊不知,正中细雨下怀。”
八爷愤然道:“既然如许,她如何不写得详细点?”
夏五爷略一沉吟,这才转头跟薛羽说道:“薛兄弟,待会儿你和老八走西门,大勇子熟谙门路,你们跟着他必定没题目。我跟廖康走南门,大师一出府们先各自散开。出了城寻了没人的处所再调集。大江,你去给爷备两匹好马。”
正这时内里响起短促的马蹄声,五爷踌躇了一下,还是将那几只黑乌鸦留了下来。廖康跑到门口隐在门后打了声呼哨,大勇子立即回了两声。廖康这才举着火把走出来,号召八哥,大勇子和薛羽出去,五爷忙招手让他们过来:“仿佛是细雨留下的,只是不晓得是甚么意义。”
五爷抚着下巴深思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不晓得,唔,许是不想让这些人发明吧。”
八爷听了这话面前一亮,回身就奔进内院,不一会儿就低头沮丧地领了映雪返来。映雪怀里抱了个小匣子,施礼的时候都不肯放下。
八爷想了想问道:“五哥,既然他们已经出了城,若非求财为甚么不从速逃窜,反而要留下讹诈的函件?可见他们还是求财的!”
五爷瞧了瞧:“是九儿屋里服侍的?”
徐良齐等人还没有歇息,见他们返来忙又聚到书房。五爷叮咛道:“老八,我要瞧瞧细雨来往的函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