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想了想,这才辩白道:“我跟陈参军分歧,我没有领朝廷的犒赏,当时又是着了男装,说的是喜都话,再说了,我这两年窜改挺大的。”说着本身也感觉不成思议,叹了口气道:“不要说他们想不到我头上,就是我本身照了镜子,都快认不出来了,起首脸就白白嫩嫩的了,又瘦了这很多,爹,您看我这下巴都尖了,人也长高了。除非他们喜都人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才气瞧出我来。”
夏太太听了也不由叹了口气:“她畴前如果这么懂事多好。”
细雨见爹娘越听神采越丢脸,旋即转口安抚道:“娘,这也没甚么,到时我躲在家里不出门就好了。”
“啊!”细雨的一张小脸立即就垮了下来:“娘,这但是过年,您让我躲那里去呢?再说不在家里过年,我,我这多丢人啊。”
夏太太叹了口气,责怪道:“才夸了她懂事呢!这就本相毕露了。”说着便苦衷重重地递了五爷的信给她:“还叫你说着了,这回真是派了你五哥陪着喜都人进京,卖力此次的茶马市构和的调和事件。”
一面往夏太太的正院走去,一面低声对纹娘叹道:“想不到若邬还活着,韩虎那一箭看上去挺深的,真是命大,他技艺也算不错,嗯,人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