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便朝夏太太瞧了一眼,扑哧一声笑道:“这可真是惊弓之鸟了。”
那队正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女眷们十足叫到车子内里,领着进了城门右面的一个小门里。本来这城墙竟然别有洞天,内里竟然藏了个不小的院子。那队正一面派人去叫请将军,一面拿着画像在那边一一对起来。
又等了一杯茶的工夫,才瞧见纹娘满头大汗地返来覆命:“幸亏我跑的快,不然他们就走了。”见细雨不解地瞧着她,忙喝了口茶水,匀了匀气味才说道:“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忙着解缆,几个下人正在套车,那嬤嬤早跟着主子的车走了。我看那嬤嬤的身子是真不大好,因为女人叮咛必然要亲身交到那嬤嬤手上,她过来取簪子的时候,脸都是白的,接了那簪子头也不回,连谢也不说一声就自顾自地走了。”
宋嬤嬤站在夏太太身边叹了口气,挑了挑眉毛暗想:“长得也就比六奶奶细嫩了点,年纪也一大把了,还生了两个孩子,哪个军士吃饱了闲的无事去欺侮你。”
周将军便将画像递了畴昔,细雨举着看了看:“让我八哥哥瞧瞧,他认人可准了。”说着朝八爷挥了挥手:“八哥,二哥你们过来。”
细雨不觉得然地撇了撇嘴,将那玉佩丢畴昔道:“他这小我顶顶讨人嫌,你今后见了他,将这个挂上,他见了必然会气疯的。”
细雨听他自称周某,心中一动忙问道:“你既然姓周,那你晓得周励和周炆吗?”
细雨吓了一跳:“这里都有谁晓得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