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两个跑了一天,也没得着甚么好神采,那里敢坐得结壮,都挨着椅子坐了。
细雨微微扬了扬头,温声说道:“今儿我固然让他们吃了很多苦头,实在,也不过是闹着玩的小把戏。明天他们深思明白了,指不定如何对于我们。”
薛谦固然有些心虚,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有民气胸不轨跟着我们,有了称手的兵器才气庇护好嫂子。”
俩人出了细雨的房间,都低着头想苦衷,薛忱瞥见薛谦正要排闼进客房,忍不住低声喃喃道:“四叔,你为甚么帮我?”
好不轻易熬到寅时,劈面又传来马匹的嘶鸣声,因这时天快亮了,俩人也不敢粗心,只得又挣扎着起来出去检察。
薛忱不由惊诧,随即也笑了起来:“四叔,叫你一说,我也饿了,不如我们偷偷到厨房弄些吃的吧。”俩人抿着嘴,蹑手蹑脚地进了灶房,见锅里另有些馍和冷盘,便抓起来吃了。
师瘦子跟在他们前面,五小我低着头进了细雨的房间,这回连林保护也不敢态度忽视,都战战兢兢地等着细雨发落。细雨瞧了瞧那箭,叮咛道:“从明天早晨起,孔保护跟着薛忱,林保护跟着薛谦。林保护,孔保护,师大哥,明天你们辛苦了,早点安息吧,我另有几句话要交代他们俩个。”
薛谦一时听得傻了,怔怔地看着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