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应当信赖儿臣,如果儿臣想争,早就争了。”萧夜寒盯向了太后:“又何必非要比及本日,被皇上给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呢?”
太后意欲解释,萧夜寒倒是打断了太后的话,道:“母后,都到了现在了,母后也没有需求再利用儿臣了。”
“公然,还是寒儿懂事。”
“是啊,这么好的机遇,母后这么聪明的人又岂能错过?”
萧夜寒望向了太后,道:“难不成不是母后奉告父皇,儿臣喜好武功,以是才把儿臣送到虎帐,就是但愿有一天能听到,儿臣要么战死在疆场之上的动静,要么,死在虎帐当中的动静吗?”
太后闻声,立马道:“这个哀家已经压服了皇上,且皇上也已经承诺了下来,只要你放过皇上,不跟皇上争,不跟皇上抢,皇上就会放过你。”
“那没有体例,毕竟在先皇眼里,哀家是一个仁慈的皇后。”太后似有几分无法隧道:“哀家不想,但是哀家也没有体例。”
“你放心,今后朝政有哀家亲身来束缚着皇上,绝对不会再让皇上荒唐行事。”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眸冰寒。
母后,终究还是要为了萧世城开口了吗?
“没错。”
太后望向了萧夜寒,道:“但是寒儿,你也得跟哀家包管,朝堂当中的那些大臣,不再难堪于皇上。”
“如此一来,就多谢母后了。”
“是啊,若你想争,你早就争了。”
“没有任何私心吗?”
“只要母后能包管皇上放了儿臣,不再追杀,儿臣情愿服从母后的叮咛。”萧夜寒昂首盯着太后,一字一句隧道:“儿臣绝无牢骚,只在皇上能承诺。”
“这个你放心。”
“当真?”太后听到萧夜寒这么一说,几近是不敢信赖。
太后听到这里,沉默了半晌,看向了萧夜寒道:“但不管如何,如果没有哀家当年送你进虎帐,你也不至于有明天,这一点,寒儿,你不可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