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岚苍这才放心一笑:“我就晓得,你是心机最宽的。”
“这些天事情太多,以是没有来得及刮胡子。”燕岚苍低声一笑:“不过你放心,我很好,我没事,我现在好的很。”
“你要真是早些想休了我,倒也还好,也不至于让你背负着如此身份还需求被逼着前去西辽和亲。”
而眼下来的人,除了燕岚苍,还会有谁?
当初,他如果在都城谨慎做人,也不至于现在落到这个境地,竟是没有几小我能信他,也不到于把他谨慎庇护之人逼到如此境地。
“对不起,我把你休了。”叶安宁低声道。
“你在对不起甚么呀?”
叶安宁靠在他的怀里低声叫道:“燕岚苍,你来了……”
说到底,这统统怪他本身。
并且还是在两小我豪情最深厚的时候,她把他给休了。
燕岚苍,真的对不起。
“如何会?”
诺大的都城当中,除了顾国公府,端亲王府,另有城王府,竟是没有人真正情愿信赖他的明净,信赖他燕岚苍的忠心。
叶安宁笑了笑:“清楚是我休了你,你现在才是下堂夫,凤元国古往今来前所未有的下堂将军,你如何会对不起我呢?”
“那你,你不怪我?”叶安宁怔怔的望着燕岚苍。
他本身孤身一人,他并不在乎这些人是否情愿信赖于他。
“傻瓜……”燕岚苍摇了点头,低声隧道:“我又何尝不晓得,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挑选?”
当真是实属是好笑。
燕岚苍望着她道:“我早就晓得,你所做的这统统,全都是为了我。”
“你不怪我?”叶安宁望着燕岚苍。
“是,是我,我来了。”
“傻瓜……”
“我为甚么要怪你?”燕岚苍扯下脸上玄色的面巾,暴露来那一张熟谙的面庞,只是那张脸,满脸的胡渣,看起来格外的颓废狼狈,一双眼眸通红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