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总算是退下去了。”阿梅长呼一口气,复又在房里多点了盏灯。
呦呦!倒顶像个细作!
“都散了吧,庆之再陪新月回房里歇息歇息。祖母老了,身子骨也不顶用了,这会子手酸的紧,散了吧散了吧。”老夫人甩了甩那只打我的手,渐渐踱步而出。
“主母请喝茶。”我跪伏在她面前,双手的恭敬的奉上那杯热茶,温声说道。
病下这几日胃口非常不好,陆庆之便叫人去得月楼给我买来两笼糕饼,暗香酥脆的糕饼配上温润的牛乳吃在嘴里到是另有几分滋味。
“早就想送你了,我就晓得这玩意最配你的肌肤,你不要嫌弃才好!”
“瞧这一头一脸的汗,我给你擦一把,再端碗热粥来可好?”
“啪!!!”
“笨死你算了!”阿梅气闷着说道,从里头捡起一块来掰开,鲜明就是一封折成小卷的信。
“祖母快消消气,没的为了那些个主子伤了自给儿的身子可就不划算了。”陆庆之忙往前看移了移。
重新坐回到桌前,阿梅便拿起另一笼糕饼朝我使眼色,我不明就里,接过来左看右看还是未看出甚么端倪。
我放动手里的糕饼朝她道了谢,又客气了两句,她二人便一前一后走了,我送他们到门口,陆庆之回过甚来偷偷在我手上捏了捏,暗里塞了个物件到我手里,倒是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庆之,你到是说说看,昨早晨做甚么去了?再首要的事情莫非还能比洞房更加首要?新婚之夜萧瑟新娘子可不是我们陆家子孙该做的事情!”老夫人用力将刻着祥云的拐杖在空中扣击了几下,声色俱厉怒瞪着面前这个穿得一身喜庆的俊美女人。
阿梅许是听到甚么风声,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厅堂,便见她从那假山前面窜出来,眼神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