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无才德更无仙颜,独一精通的,便只要一项吃喝吃苦,说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感慨一下,在这方面我和陆庆之是何其类似,十八年前莫非也是眼里糊进了一陀冒热气的,才选了这么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胖丫头,做了十几年贴身丫环,可这十几年来她过得跟我家蜜斯一样一样的,我过得跟我家后娘一样一样的,啊不!连后娘都不如啊!大事小事全得靠本身一手包办,提及来!真是三天三夜也洒不完我这酸楚泪!
“早个屁早,这太阳都晒到您大腚上了,瞧见没?唉,大事不妙,且待阿梅我渐渐讲与蜜斯来听。”话未讲完,阿梅忙转过身去捻着小几上那碟子话梅塞嘴里,一面喷着口水,一面自已又倒了一杯子昨个的冷茶一口饮下。
不幸我那相公退货无门,只好打落门牙和水喝,生生受了我这不那么貌美的第三房小妾,归正多我小我用饭也未几,多金的陆爷赡养个把女人,自是不在话下的。
可也因这貌丑,无端受了些调剂,后院里的日籽实是无聊的紧,美娇娘们争风妒忌不成,便想着宣泄宣泄心中的怨气,是故,被貌美的调剂,便找那好拿捏的找回场子,而我无权无势又不得宠,明显是没体例找同类调剂返来,便只能挑些软柿子调剂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