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不过五分钟,一块巨石霹雷一声砸在了他们之间,阿诚当时被震懵了,脑筋一片空缺。
夏洱松了口气,“没事。”
肥大伙弯身拿出一个深绿色的开水瓶放在柜台上。
脚底的山路明显平整了些,应当有很多人走过,前面就该到了。
肥大伙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能够,能够。拨打本地电话,这是不免费的。”
被蛇咬,说白了,不还是她害的。
夏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诚泡好三碗面的空档,夏洱已经报了警。
他是真感觉眼熟,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又昂首看了眼挂壁上的电子日历,他笑了,神采飞扬,“巧了,今晚值班的差人我刚好熟谙,比来恰好接办盗车案,应当有动静。”
看打电话的女人仿佛有些眼熟,迷惑,“我们是不是见过?”
看着火线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山林,女人冷静地撇了撇嘴,一声都不敢吭。
绕路,但是足足要多走两个钟头的。
守柜台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高挑身材,皮肤乌黑,笑起来牙齿特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