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斗了百十来个回合,却见奥秘人俄然飞身窜起,巨剑离了软剑向唐俶傥横空里飞去,唐俶傥便将双锤交叉横档,硬是又将这重过百斤舞动生风的一把巨剑接下了。
半空听得一声闷响,软剑被收回巨剑剑膛,重新被奥秘人举在了手中。
奥秘人早推测他如此,举起巨剑挥砍而出,巨剑便再一次的与他双锤叮当碰撞在了一起,唐究胁一招不得,再次腾踊而起,双锤舞动,生风带电,功伐处又是几番接连猛攻。奥秘人便也毫不逞强,仍然持巨剑以攻对攻,无涓滴格挡之意,围观众将,但见二人你来我往,招招狠命拼杀,皆是涓滴不让……
借着这一个空挡,奥秘人软剑如海,搅动万卷波澜,一道冒尖的旋涡水柱俄然自海中腾起,随软剑剑气起舞,向唐究胁攻来。
千钧一发之际,唐究胁到底少年豪杰,仓猝拼尽周身内劲,银锤蓦地挥出,矮身斜躺下去,四两拨千斤的一番巧力,竟同时躲开了身前巨剑的进犯与身后软剑的破袭。
待得水雾散去,世人定睛看时,早不见了奥秘人踪迹。
波澜大起的海面,此时在一片水雾散去之时,终究复归风平浪静。
唐俶傥提着双锤,落得船上船面当中。
“我来北疆不是做客人的,是来做这里的王!”唐究胁答复道,说着朝着奥秘人站立的桅杆方向,跳将跃起,举双锤朝奥秘人面门砸了过来,青电环抱周身,双锤破风而至……
那把被奥秘人握在手中的剑,约莫一掌来宽,五尺来长。两端开着锋利的剑刃,剑身如同铁节鞭一样,分红好几节,每一节都有独立的剑刃与独立的剑尖,每节剑刃又皆首尾相连,环环相扣。是以被奥秘人拿在手中时候,显得曲折而不是很笔挺。
被唐究胁银锤击中的巨剑,却没有将青电沿锁链通导而上。唐究胁一时非常迷惑,心下深思,难不成奥秘人手中握着的那把“子剑”,是一把木剑不成。
奥秘人转而言道:“我的名字,全部北疆都无人晓得,何况你们几个外来的客人!”
如若奥秘人被这一招轰隆青电击中,便是瞬息间灰飞烟灭,化作灰尘而人形无存。
“我说你这男人,图有了一副豪放仪表,倒是满口胡言,既然已识得我等,却迟迟不肯将自家诨号报出,反而假报本身是浅显渔人。难不成,是不敢吗?”唐究胁转过身来,言道。
“这点战损倒也微乎其微,我们可另有大小战船几百条呢!”阮一言道。
“唐究胁,你少年人莫浮滑!沧浪海不是你说征服便能征服的了的!本日只是一个开端,罢了!”晴空汪洋里,奥秘人的豪放之音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