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铖言罢,立于秦钊旁侧,令狐兰从台下飞身下台,然那唐俶傥身法诡异,却不知在何时便已经立在了台上。那唐俶傥竟全然没有了明天的颓唐,生龙活虎,目光有神,只见他轻浮的将目光瞟向令狐兰,将她的身形表面高低打量了个遍。
苍穹顶外的草原上聚满了人,各宗门的仆人都已经早早的到来,持着各派的兵器,看着演武台上坐北朝南的秦钊。
凌晨,辰时。
欧铖向前拜见道:“禀师尊与各位宗门主,统统事物都已安妥,能够开端了!”
谁知唐俶傥并不答话,一丝邪魅的笑,一抬手,一枚木制的蚊须针打出,那脱手的行动极其天然,让外人看来只是一抬手,悄悄的一抬手,那枚蚊须针针便只朝着令狐兰的胸口去了。
“好,开端!”秦钊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