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晓得阮小五的本领,他不但能够记着三十二张牌的位置,并且能够随心所欲节制骰子,想要几点就有几点。这看似随随便便的一掷,实有蟹钳功附着在骰子上面。蟹钳功是阮氏三雄的家传武学,固然这内劲外放并不敷以伤害武功相称的敌手,但若只是在尺许远近节制两粒骰子则绰绰不足。
就在那骰子掷出的一刹时,忽有一阵旋风从门外涌入厅内,漫过世人的头顶刮在了赌桌上面,这旋风也算不得如何微弱,却令那骰子落空了节制,风势骤停之时,桌面上的两粒骰子定为八点。
一席话说得满厅赌客不明以是,就有人迷惑道:“甚么悼唁?射鹰式?莫不是白胜被雷劈得乱了神智?”
白胜犹自猜疑,冲阮小五笑道:“别演了老兄,敬业也不是这么个敬法儿的,这拍照师和导演都都不在了还演个屁?”又环顾摆布问道:“有谁晓得刚才是甚么东西炸了?大师还不去病院查查身材去?”
从五两银子开端,到十两,二十两,再到四十两,他已经持续输了四局,全数身家七十五两纹银已经落入了阮小五的手里。到了这第五局,他不得不押上本身最后的产业――用安乐村中的一套老宅,对赌阮小五的一百两银子。如果再输掉这一局,他就真的倾家荡产了,且有力翻本。
阮小五心中悄悄叫苦,已经定住的骰子是不能变动的,即使他能够利用蟹钳功去窜改,但若想瞒过睽睽众目却没有能够。
这一掷,阮小五要的是七点,七对穿,就该由白胜去拿头道牌,那是一道杂九,而他本身则会拿第二道牌,这第二道牌大到了极处,乃是丁三配猴六,俗称至尊宝、猴王对。他不但要赢,还要完整摧垮白胜的斗志。
阮小五怒道:“休听这厮满口胡言,俺看他清楚是想认账!”
阮小五也已醒过神来,鞭挞了几下衣衫,暗道一声天佑我也,让这厮没了证据,喝道;“白日鼠,休要在那边扯谈八扯,这一局是你输了,速速拿你地契来赔!”
说这一场打赌是豪赌,并不是因为赌注的庞大,一套宅院对赌一百两银子,算不得甚么巨额赌资,这个“豪”字只在对赌的两个赌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