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笑笑道:“白大善人做事还是殷勤啊。”
白福笑道:“这东西实在极少,这还是仆人偶尔得来的,要不是少帅到来,小的底子就不会拿出来,实在没有了。不过少帅也不消担忧大帅,仆人早就分出一份,晌午里已经派王大厨登门送去了。”
此时三人都有些酒意,李如松闻听此言,剑眉倒竖,内心说道:“屈辱于我倒也罢了,辱及我爹,我那里能和你善罢甘休?”
这时只听那王爷说道:“孤此次微服出巡,路过宁远,早听闻宁远城白家老店诺大名气,闻名已久,此次专门慕名而来,谁知到了这里,竟然发明宁远城只知你爹李成梁和你少帅李如松,而孤身为王爷,竟然连这个服侍人的丫头都不放在眼里,这宁远城还晓得这天下事姓朱的而不是你姓李的吗?”
“千岁,狗屁。要不是姓个朱姓,看三爷定然打的他满地找牙。”当下两人哈哈一笑,直奔伯府,但是秦苍羽却悄悄为李如松担忧不已。
路上秦苍羽对赤哥儿说道:“这辽王传闻是刚袭了爵位,没想到架子还真是实足啊。”赤哥儿怒道:“哼,甚么狗皮王爷,之前我随大哥前去广宁老督军府上贺寿,正逢当时老辽王方才故去不久,这世子袭了爵位,那真的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老督军诺大年事了,为国度交战疆场多年,劳苦功高,就是天子也要给几分薄面吧。老督军听闻新辽王贺寿,亲身到门口驱逐,天寒地冻跪在地上,就算你贵为王爷,连轿门都不出,只是中间府卫说道:“辽王爷本日来给督军贺寿,只是有孝在身,就不便出来了。”然后抬起大轿,扬长而去,连句话都没有。当时大师无不愤恚。”秦苍羽道:“三弟莫要再气,王爷千岁身份,又是丁忧之时,能登门也算给了脸面,只是此次白家老店事起俄然,不过这辽王话锋句句指向大哥和大帅,只盼莫要给大哥带来甚么费事才好。”
等这些人走的了,白福这才站了起来,不过浑身已经冒汗不止,瑟瑟颤栗地向李如松问道:“方才的莫非是辽王千岁吗?少帅,那现在而如何是好?”李如松气的面色发白,说道:“白掌柜,来人恰是当今辽王千岁,你快将此事奉告白任义,早做筹办,以后严守动静,千万不成别传。我要便可回府,禀明父帅。”然后对赤哥儿说道:“三弟,你带二弟前去功业楼,我要马上禀告父帅。”说罢未等白福答话,仓促穿上靴子,出门直奔帅府。
这时只见房门轻开,白福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少帅,二位少爷,这羹如何啊?”
只见一个穿着讲究的年青人,站在楼口,前面跟着几个仆人模样的人,那年青人身材肥胖,穿着华贵,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仆人个个也都是飞扬放肆,身前一个仆人,正指着春晓骂道:“你个贱东西,我家主子多么高贵,就这身衣服,岂是你们这等贱民能够碰得,拿这双破鞋,脏了我家仆人衣服。你还把李如松搬出门来,李如松如何了,你叫李如松过来,再去把李成梁喊来,倒要看看他们见了我家子,还能有多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地这宁远城只知李成梁,而不晓得国度社稷了吗?”
三人都是幼年气盛,加上酒劲,听到如许言语,等不得鞋子,接踵出门,直奔楼下而来。而白福更是从速小跑跟着,心说:“看模样这是要脱手啊,听语气上面来人也不是好惹的,我可要从速拦着,真要打起来,这可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