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哥儿笑笑道:“我身材很好,那点小伤不碍事的。松哥饿坏了吧,我带吃的来了。说着翻开盒子,香味刹时跑了出来,赤哥儿将吃食一件件从食盒里拿出。李如松一看竟然是牛肉炖粉条,小鸡烧蘑菇,香煎豆腐和扒三白四样菜,赤哥儿拿出一个瓷盅,翻开一看内里竟然是一大盅鹌鹑汤,尚且还冒着热气,另有一大碗白饭,不过却只要一双筷子,一个汤勺。
李成梁接道:“此番我恰是此意,现在太岳大人主政,我等服从,边陲安宁,天下大定,这些人尚未敢如何,只是今后一旦天下有变,这场大难自会应验,此次尼堪外兰诡计阳谋齐用,败走阿台,乱军杀死觉安昌和塔克世,不过师兄能保全一丝建州觉安昌的血脉,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现在女真三有其二尽归尼堪外兰囊中。现在松儿还年青鲁莽,这些光阴还需求师兄,师弟多多教诲磨练于他,到时恰好是他为国报效,建功立业的时候。”
等小兰姐返来我就说吃完了,她也没有起疑。喝了水,我说困了,小兰姐本来要在旁奉侍,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并且在建州卫我都是一人睡的,有别人在我睡不着,催着她去了旁屋歇息。以后挨了好久,等内里静悄悄的时候,我就拿了食盒,偷偷过来。”
李如松此时看到赤哥儿下身衣衿有个长长的口儿,就问道:“弟弟,怎地你的衣服?”
就听内里窗栓一响,窗子开了,赤哥儿左手提了个盒子,耳朵和鼻子都已经冻得通红。不等李如松说话,赤哥儿先把盒子递了出去,然后左手一撑窗棱,右手悄悄扶了一下,就跃入屋中。因为右臂有伤,固然只是悄悄使力,赤哥儿也不由疼得哎呦了一声。
两人都未用饭,此时饥肠辘辘,因为只要一套餐具,李如松拿了筷子,赤哥儿就用汤勺,便你给我加一口菜,我喂你一口汤,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想了一阵赤哥儿,又想起秦苍羽来,李如松心说:“本日之事,多亏这个秦苍羽脱手相救,等我禁足以后,定要和赤哥儿弟弟一起去白家街登门伸谢。并且这秦苍羽也真是个豪杰男儿,竟能与师伯的隐龙功相抗,定要和他靠近一下,师父曾言,见豪杰不能交臂失之,对,就是这个主张。”他在胡思乱想中,渐渐迷含混糊地睡着了。
赤哥儿摇摇手说:“不碍事,白日里听妈妈提过你院里有府里独一的一株大青松,我争光往你这院子过来,不熟谙府里的地形,走了半天,谁知走到一处假山处,差点碰上早晨巡查的府兵,我就从速躲到假山石前面,等了好一会才敢出来,成果一不留意衣服被石头划破了。到了你这里,见你屋里黑着灯,我觉得你睡了,正深思如何把吃的给你呢,灯就亮了,我这才敲窗扣问。”
李如松心中打动,从速起家相搀。
是以我就说我食量极大,额娘就让人把饭菜加量,送到房里,等饭送来的时候,我借端说口渴望喝麦茶,骗小兰姐去厨下帮我找寻麦茶。等她走后我就将食盒藏到床下,将中午的食盒放到外屋,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