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话虽如此,但本帅手无根据,既不能对永平府用兵,更不能带兵冲进王府查抄,这两个前提如要做到,真是必将登天啊。”
黑羊子说道:“大帅是真的要让我点明吗?”
李成梁听闻黑羊子问本身造反需求甚么?尚未答话,就听黑羊子持续说道:“无外乎两个前提,一要有钱,二要有兵,有钱就有粮草军器军饷等等,而有兵则就能雄踞一方。如果二者齐备,一旦机会成熟,吞食六合,倒置乾坤也是为未可知。敢问大帅是也不是?”
李成梁略微沉吟道:“先生所言不假,不过一是本帅并不晓得那些财宝军需各在那边,二是就算晓得,辽王未反,如果出动官军,不就像先生所讲的普通,逼着辽王便可就反吗?”
这时黑羊子又持续说道:“至于第二条也并驳诘处,大帅岂能没有体例?当着真人,莫扯谎话。关宁铁骑五万军马,又有几千火枪,几百火炮,单是养兵补给,就算凭着大帅和太岳张大人的干系,朝廷军饷无人勇于剥削,但仅凭朝廷军饷,关宁铁骑恐怕早就饿死大半了吧?”
李成梁更加奇特,说道:“此图干系严峻,辽王该当妥当保管才对,如何能不见了呢?”
李成梁不由得心中一动,大要却不漏声色说道:“先生此话何意?”
黑羊子哈哈一笑道:“人间万物,逃不过阴阳吵嘴二字,大帅岂能不知,阴就是阳,黑就是白的事理?看似凶恶万分,如果能转阴为阳,变黑为白,不但安如泰山,又可有不测之喜。”
李成梁说道:“现在局势紧急,我要速派人进京面见东阁大学士禀明此事,讨来兵符,好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