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三人歇息了半晌,恐怕再有甚么猛兽出没,秦苍羽从刚才的树后拖出来一捆木料,用力背到身后,三人方才结伴而行,往山下走来。
秦苍羽听闻此言从速说道:“少帅莫要如此,此地本就人迹罕至,黑熊等闲也不会分开山林,只是失子心切,这才发作,方才也未毁伤你我性命,它们本是山里生灵,带人上山杀灭多有不当,我在这里为它们求了少帅赤少爷,万望少帅承诺,切莫带人剿除,也不要对外人提起方才之事,由它们去吧。”
李如松点头称是,秦苍羽却皱眉道:“如是最好,只是当今恰是寒冬时节,那里会有尽是桃花的桃园呢?”
这时赤哥儿在李如松身后悄悄捅了一下李如松,李如松心领神会,说道:“秦兄弟心肠仁厚,让我实在是相敬。两次蒙秦兄弟相救,我和赤弟弟早已敬佩你的技艺和品德,我们自是想和秦兄弟靠近靠近,不过秦兄弟老是少帅少爷的叫着,倒显得我们的生份,是以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秦兄弟不要回绝。”
经历了大难不死,赤哥儿身材一下子放松,顿时感觉右肩头火辣辣的疼痛起来,不由得牙关一咬,左手一捂右肩,头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
李如松摇点头道:“赤弟弟有所不知,兄弟结拜需求祭拜六合,以信物为凭,现在无有信物,怎能昭告神明你我兄弟均是一心呢?”
李如松偶然间看到秦苍羽左臂靠近肩头处,有块铜钱大小烙印一样的伤疤,形状独特,仿佛像一只鸡的模样,但是倒是展翅之形,而在秦苍羽手臂处和胸口处都有几处淡淡的斑块,色彩有些发蓝,和四周皮肤色彩并不一样。就随口扣问道:“秦兄这里的旧伤是?这些斑块是?”
秦苍羽道:“少帅不要客气,有话请讲,凡是苍羽能做到的,定当经心而为。”
秦苍羽仓猝说道:“此事千万不成,你是贵为伯府少帅,王谢以后,而我就是乡野一个白丁,这岂不是坠了少帅的身份吗?”
秦苍羽想了一想,说道:“既然提到信物,我倒有个主张,只是容我卖个关子,我还需求几日时候,别的赤兄弟肩头伤口未愈,不如我们五今后辰时,一起来此,意下如何?”
秦苍羽左手按住一头,右手绕着赤哥儿右肩缠绕包扎起来。
李如松笑道:“我们三个春秋附近,我但愿我们三个效仿古圣,刘关张桃园结义,今后结为同性兄弟,此后兄弟相称,一体一心,但愿兄弟莫要推让。”李如松早已和赤哥儿筹议想与秦苍羽结为兄弟,是以现在提了出来,也将称呼秦兄弟改成了兄弟了。
赤哥儿说道:“能够是我们上山大声呼喊你的名字,轰动了那大熊,此次又是你救了我们两个,我们欠你两条命了。怎地那大熊被你撑了一下,就退去了?它如果真的扑将过来,我们定然成了黑熊的腹中餐了。”
李如松接着说到:“古有桃园三结义,现在我们梅林同结拜,自也是一场风传播奇。”然后转头问秦苍羽道:“待我回府择一良时,我们一起相约来此。”
秦苍羽和赤哥儿顿时喝采。
三人计算已定,固然并未施礼,但是相互间的氛围已经亲热非常,李如松和赤哥儿跟着秦苍羽回到尤家铁匠铺,李如松将皇封敕令交给尤铁匠的时候,尤铁匠诚惶诚恐,跪着双手托着,供在铺子里的老君神龛里,因为严峻,不谨慎还将老君像碰倒,吓得尤铁匠惊骇万分,一个劲的叩首作揖,惹得李如松和赤哥儿一阵大笑。
赤哥儿急道:“那不知我们用甚么作为信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