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苍羽在石像背后摸索了半天,最后在这石像底座的背后,摸到一块扁平的石片,他摆布扭动,这石片便跟着他的手顺时针转动,拧了三圈,便再拧不动了。
秦苍羽点了点头,说道:“追是要追的,只是……”
文凤翎刚伸手去解绳索,听秦苍羽这么一说,也是一愣,茫然问道:“秦大哥,此话何意?如何这谢芳蓉反到是被追杀的了?”
这时就见这佛龛上面的地板俄然摆布一分,暴露一个暗道口出来,文凤翎迷惑道:“秦大哥,你如何晓得这里有个暗道呢?你可真神了。”
文凤翎不解,更是孔殷火燎说道:“秦大哥,这不明摆着的吗?谢芳蓉是去追云飞了,如何说她是失落的呢?必定是云飞趁谢芳蓉不留意,逃了出来,成果被发明,以是谢芳蓉要杀云飞,追到此处,云飞这才没体例,给我们留下信息,我们再担搁下去,恐怕真的晚了。”
秦苍羽却说道:“凤翎莫要惶恐,我们是要去追,只是现在还不可。”
文凤翎也不明以是,不过听秦苍羽的意义,现在云飞他们应当是尚未出险,是以说道:“固然我也不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云飞和这谢芳蓉搅和在了一起,但是你说他们尚未出险,我们还是要从速去追逐他们啊,真要找到云飞,这统统谜团不就解开了吗?”
固然渤海国行业不齐,但是凤梧城和青鸾城倒是也都有妓馆,文凤翎也晓得那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处所,听到北里妓馆,顿时也不免也有些难堪,不解地说道:”这倒希奇了,这么说来,这谢芳蓉莫非是个娼妓,这大船竟是个妓馆不成?“
秦苍羽又看了看这绳结,问道:“凤翎,这绳结倒是独特,你肯定这是云飞所留吗?如果真是云飞,这倒是奇了?”
实则秦苍羽并不肯意向文凤翎解释他为何猜到这石像下有暗道,乃是因为当初徐清瑶曾经和他讲王翠翘和生母绿珠的旧事之时提到过,因为妓馆乃是鱼龙稠浊之地,除了富商富商,也多有江洋悍贼出没此中,为了偶然能及时脱身,大凡有范围的妓馆,都会在供奉管仲像的处所开一个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初王翠翘地点的燕子楼就有如许一条暗道,直通楼外,只是方才本身固然看到这里有个佛龛,一时也没有细想,厥后听姜侍凤说有脚步声进了这里,以后再无声气,秦苍羽这才对这佛龛起疑,又想起这件旧事,便抱着尝尝看的设法,没成想这里果然有一条隧道。
秦苍羽点了点头说道:“凤翎,你想,我们应当都是第一次上了这大船,并且我们都是被抓来的,云飞也不例外,按理说他应当并不晓得船中有此暗道,如果云飞在前,谢芳蓉在后追逐,那么就变成了是云飞开了密道,跑来此地了,而云飞应当并不晓得这船上有这暗道存在,更何况慌乱之际,哪有能够就一下子在这陌生的环境下找到前程,逃出世天?这岂不就冲突了吗?何况这只是疑点之一;二来,那结绳之法乃是渤海禁军独占之法,虽不烦琐,但是却也不是一蹴而就之事,试想如果是云飞在前,谢芳蓉在后追逐,就算是云飞误打误撞开了密道,两人恐怕也是一前一后,相隔不会太远,在这等存亡存亡之际,云飞又有多少时候来结这绳索呢?可见当时环境固然危急,但是却有长久的时候给云飞来结绳传信,这是疑点之二,三来,就是这里本来应当是两艘船,现在只要一艘不见,如果真是谢芳蓉追着云飞,定然是云飞一艘,追云飞的谢芳蓉一艘,现在只要一艘船不见,岂不怪哉,这是疑点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