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疑快马加鞭,直奔附营,远远就看到附营方向黑烟滚滚,浓烟四起,柳不疑顿时心急如焚,不顾统统拍马奔驰,将黄崇和保护营远远甩在前面,等柳不疑到了附营,就见附营营门的木栏上燃着熊熊大火,内里更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营地里人们四散奔驰,哭喊之声不断于耳,柳不疑双眼通红,抽出刀来,一马抢先冲进附营,一眼就瞥见一个王军军士,一手火把,一手马刀,正在不断砍杀四散逃命的人们,瞬息间就把面前一个拄着拐杖,一瘸一点逃命的老妇砍到在地,同时奸笑着用火把扑灭了身边的营帐。
柳不疑冷冷说道:“黄崇,你觉得我被气愤冲昏了脑筋了吗?”
就见青哥满脸血污,头发都被血浸湿,贴在脸上,柳不疑伸脱手来,颤巍巍将青哥脸上的头发拨在一边,这是黄崇拽着郎中也来到了近前,说道:“大帅,我带人出去没多远,就看到青哥浑身是血倒在海边不远的碎石滩上,他伤口新奇,出血不止,看模样应当是不巧刚好碰上了那帮逃脱的兔崽子,因此被打成如许,我一看他另有气味,从速将他救回,现在我就去追那帮兔崽子去,他妈的狗日的。”
黄崇也是满脸喜色,见礼称是,跟着柳不疑急仓促出了大寨,柳不疑不敢担搁,带了保护营一干人等,跨上战马,直奔附营而去。
柳不疑这才构造人手,将这些参军兵士的家眷,堆积在一起,编成附营,跟从雄师,一是柳不疑也不忍这些苍糊口活饿死,二来这些人固然并不能上疆场,但是却能帮忙雄师洗衣做饭,处理后勤保障,三是又能稳定军心,自此以后,联军再无一个逃兵呈现,战役力空前暴涨,军心稳定,士气昂扬,这才窜改了优势,打的王军节节败退,而现在两军主力尽出,在鬼马驿对阵,精锐全在前敌,并无多少兵力庇护附营,是以现在传闻王军想要偷袭附营,柳不疑天然大急,不过现在本身再畴前敌抽调军队,前去附营,一是时候不敷,二是他担忧这是联军的调虎离山之计,三来听报说王甲士数未几,是以并没变更火线主力返来,而是命人告诉火线多加防备,本身仓促带了保护营赶往附营营地。
柳不疑倒在地上,心中叫道,不好,我命休矣。谁知方才他追逐的军士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倒地的柳不疑,嘴角浮上一丝不易发觉的嘲笑,却并没有理睬于他,而是扭头拍马,往前逃去,柳不疑又惊又疑,利诱不解,此人明显能转头一刀就能杀了我,为何却……?
黄崇刚要回身,被柳不疑伸脱手来,一把把黄崇拉住,柳不疑站起家来,表示郎中从速救治,而后冷冷地说道:“不消了,黄崇,已经没有需求去追了。黄崇,回营,告诉统统将士,便可策动总攻,一站击溃王军,而后兵抵上京,踏平凤梧城。”
黄崇一看柳不疑左臂受伤,性命倒是无碍,这才放心,惊吓之心一去,便按捺不住心中肝火,左手高举马刀,瞪着一只独眼,冲着保护营喊道:“妈的,把这帮兔崽子给我杀的一个不留,碎尸万段。”
柳不疑紧追不舍,口中大喊道:“你们这些牲口,纳命来。”眼看就要追上那人,柳不疑高举马刀,就想一刀将那军士砍于马下,这时俄然不知从那边射来一只暗箭,直奔柳不疑,柳不疑早已经红了眼睛,一心就想砍死面前的凶徒,涓滴没有留意,是以被这暗箭一箭钉在左臂之上,这箭劲力极大,就见柳不疑大呼一声,身子刹时离了战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刚好摔在那前面逃窜的军士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