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海叹了口气,说道:“唉,开初吾和青鸾也是和苍羽你普通的心机,特别现在吾和青鸾已经到了难舍难分之地,终究吾鼓足勇气,去往凤梧宫,面见渤海王,哀告他能把青鸾下嫁于吾,吾情愿毕生留在渤海,不再分开。”
柳慕海从速说道:“不是,公主你曲解了,实不相瞒,吾名叫柳生宗矩。”
这女子听他发言用词奇特,调子也非常特别,这才本身打量了一下柳慕海,说道:“这位大哥好面善啊,我们是否之前曾经见过呢?”
柳慕海从速跪倒,将之前的颠末说了一遍,青鸾这才想起有过此事,当即上前将柳慕海搀扶起来,说道:“大哥不要如此多礼,那日我见大哥昏死在海边,存亡不明,这才施以援手,大哥不消如此在乎。”
这柳慕海昏昏沉沉,过了几日这才复苏,在驿站得知乃是青鸾公主救了本身,便想面见公主,以示谢意。哪晓得因他自报是东海扶桑人,驿馆之人顿时变了神采,本来想要报官,只是不晓得此人和青鸾公主有何干系,便将其逐出驿馆,这柳慕海只好到凤梧宫想要求见公主,但是因其身无分文,又衣衫褴褛,没有财帛贿赂看门之人,屡被刁难,只好每日混迹在凤梧宫周边,但愿能碰到公主外出,好劈面伸谢,谁知一等多日,也没见到公主出宫。
“真的吗?这曲儿是我本身胡编乱写的,到让大哥见笑了。”
青鸾愣了一愣,说道:“大哥这名字倒也希奇,竟然是四个字的名字。看来的确不是我渤海人啊。”
柳慕海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普通,耷拉下了头,神情极不天然。
柳慕海被青鸾用手相扶,就感觉固然青鸾双手并无甚么力量,但是用手一搀,还是不由自主的站起家来。
柳慕海说道此处,非常害臊地说道:“也不知怎地,当时吾望着她,心中竟然生出了倾慕之情。”说着脸上通红,不知是酒气而至,还是心中的确有些窘态,秦苍羽听了,也不由心中对青鸾公主非常敬佩,笑道:“青鸾公主如此才子,柳兄天然不免生出爱意,此乃人之常情。想必青鸾公主也对柳兄情有独钟了吧?”
柳慕海非常严峻的问道:“方才听他们叫蜜斯青鸾姐姐,敢问但是这渤海国上京凤梧城的青鸾公主吗?”
柳慕海端起酒壶,又是喝了一大口酒,这才说道:“苍羽所说不错,实在渤海王倒也是个知书识礼,勤恳为政,爱民如子的好君主,是以青鸾的性子才会如此落落风雅,也正因为如此,青鸾本觉得她父王应当能够接管,渤海王开初也并无流派之见,同意见我。吾合法欣喜之时,报出身份,哪成想渤海王得知吾之身份后,极其震惊,大发雷霆之怒,将吾逐出凤梧城,不得再来,同时将青鸾关在凤梧宫,严禁她再见吾,吾在凤梧苦苦要求,却终究被军人架出宫门。”
青鸾点点头说道:“当时我只是见大哥昏死那边,奄奄一息,能救人一命,自是青鸾之赋性,又何曾想过所救之人是何来源呢?”
青鸾一看,说道:“既然大哥有难言之隐,想必不便利奉告青鸾,那也无妨。”
柳慕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吾何其有幸,青鸾说她喜好我率真直性,没故意机,就是很多渤海人都比不上的,而吾因为倾慕青鸾,和她又是在海边初遇,是以吾便改名为柳慕海,留在了凤梧城中。唉,这恐怕也是上天诸佛给的磨练吧。”
就见这女子来到柳慕海身前,轻声说道:“这位大哥,你也有兴趣听这诗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