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海非常打动,说道:“苍羽,得汝为知己,虽死无憾,实不相瞒,柳慕海是吾到了渤海所用的名字,而吾实则乃是东海扶桑国人,真名叫做柳生宗矩。”
秦苍羽就感觉青鸾这名字如何如此熟谙,俄然想到文凤翎的亲姐姐,渤海国的将来女王,封号青鸾公主,不由大惊失容道:“柳兄,你说这青鸾,莫非是当今渤海王驾前的青鸾公主不成?”
秦苍羽从速摆了摆手,说道:“柳兄莫要曲解,只是实在是超出苍羽设想以外,一时失态,还望柳兄莫要见怪。我干了这一碗酒,向柳兄赔罪。”说着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柳慕海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苍羽,此事干系严峻,不过吾和苍羽你一见仍旧,汝又视吾为当世知己,既然问起,吾自当毫无坦白,悉数告之。”
柳慕海点了点头,说道:“这吾也清楚,莫说大明,就是在这渤海,也是普通无二。一年前吾来至渤海,尝尽了此处的情面冷暖,大家对吾避之不及,受尽白眼。”
柳慕海听秦苍羽如此问来,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说道:“恩公。”
柳慕海也举起酒壶,将壶里酒水喝尽,说道:“苍羽啊,汝乃是凡人表示,何罪之有,吾又有何事理怪汝,现在不管大明朝鲜,还是这渤海,凡是听闻扶桑,莫不视之为倭寇海匪,不是惊惧躲开,就是恨不到手刃之,而苍羽已经晓得吾出身扶桑,还能与吾共饮,吾感激不尽。唉!”
两人席地而坐,都喝的极其痛快,酒过三巡时两人都微微有了些酒意,就见柳慕海见秦苍羽也是能饮豪放之人,和本身喝的旗鼓相称,不由对秦苍羽一挑大指,说道:“恩公,好酒量啊,能和恩公如此脾气中人对月同饮,真是痛快非常。”
柳慕海微微一笑,说道:“苍羽,既然汝视吾为知己,另有何言不能直说,但讲无妨。”
柳慕海俄然神采一黯,说道:“苍羽,吾与汝一见仍旧,坦言一句,汝感觉吾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