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龙早已抬手扶住了凌飞云,笑着道:“世上那里有甚么神机奇谋,不过是多养些标兵多读些兵法罢了,贤弟勿要自责,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此番运营失利贤弟勿揽责过火,我军中出了特工也是一由。”
郭金龙本来偕襄阳众守将沙盘演练,如何江上排兵陆上追剿,忽地听到凌飞云声音远远传来,昂首望寻,凌飞云却已立在身前,郭金龙抬手扶起了凌飞云,朗声笑道:“飞云贤弟此番涉险返来,看来破敌平叛只在朝夕了,贤弟可有良策?”
“南郡郡守黄延私通敌国、造反乱上之罪已然坐实,手提十万甲兵广筑粮草东西,私通琉球东洋诸属国,何如南郡地处中原要地,边关又有重兵扼守,周遭属国无一敢动兵器,现在的南郡叛军虽有十万之众,尤不过困兽之斗矣。不过朝廷仓促之间也难有救兵到来,恐周遭属国乘机而动入侵中原,朝廷四方八路镇守雄师恰是自顾不暇之时,这北郡成了平叛的前锋营也是平叛主力军。”凌飞云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张发黄老旧且褶皱充满的七寸见方舆图,双手供递与郭金龙。
郭金龙双膝尚未跪地,跪至半空已被早一步抢上的凌飞云扶住,“将军,使不得,千万使不得!”众将早已齐齐跪下大喊不成。
此番一睹凌飞云壮志彭湃,郭金龙更是意气风发自傲此战必胜,非常傲然地抚须道:“黄延小儿陆上的五万马队交由本将亲身对于,只须得两万精锐朝夕之间便可破敌,至于敌军两万中卫粮草护队,交由杨、徐二位将军自是手到擒来之功。”
郭金龙打量半晌凌飞云上献的老旧舆图,复又指着桌上沙盘,开端排兵布阵,“郭氏先祖镇守襄阳,历朝历代皆是稳如盘石,或是抵抗外族入侵或是内哄纷争,既能号称天下第一城池又岂是等闲,昔年纪十万外族雄师尚且不能攻破城池,现在黄延之流的知名野将手提戋戋十万叛军,亦想破我金汤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