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望了慕华一眼,又望了那袋银子一眼,随即忐忑地伸手接下了,“庆丰不肯做小人,毁了公子的名声,这钱,我收下了,”他收下了银子,有些不舍地看着慕华,“慕华兄,今后还能再见吗?”
曾应五六天没见人影了,他的小花也一向绑在竹林里头,庆丰每日都得去喂它,这一日,他醒来时,便见到竹林里头,慕华拾起一片竹林,吹了一首曲子,曲子清越却有一丝伤怀。或许是听到了庆丰的脚步声,他便不再吹了。
“好闻的味道,你是说慕华公子吗?”庆丰当即站起来,神采有些丢脸,颤声扣问,“他身上到底是甚么味?会让你这般沉沦,”
他意味深长地朝它一笑,随即将小花面前还未吃几口的草料,一把踢得老远的,然后放开缰绳,跑得远远的,只见小毛驴俄然就红了眼,它怒了,想要摆脱木桩的束缚,却不得,在那边干瞪着曾应,而曾应则哈哈一笑。
庆丰摆摆手,有些抵挡不起,“没甚么的,慕华兄太客气了,能结识你,是庆丰的幸事,如果你能在这儿多逗留,庆丰再睡几日柴房又如何,”慕华听了他的话,笑意浓浓,“总之,还是得感谢你,”
花生倦怠地摇点头,恹恹地说:“睡不着了,阿谁好闻的气味,没有了,”